“我等着那一天,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活到我经历的那一天。”宁若玉收敛了嘴角那强行勾勒出的弧度,显得更为真实。
“我是,死不了的呢,你也知道的,最多只是睡一觉罢了。”敛水兀自的笑,像是在说什么笑话一般。
“那,我去送聘礼了。”敛水站起身,“和你一道出去吧。”
“好。”宁若玉应了敛水,两人并肩的往外走去,门口处,侍女小厮们在装着一些礼物,繁杂的。“要凑份子吗?”宁若玉来了兴致调侃到。
“滚,是我要娶夫郎,你凑份子凑你自己的去,别到时候聘礼的出不起,要找我们凑。”沉重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敛水也抬了头,回嘴道。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山人自有妙计。”宁若玉说着,轻快的往外走了。“这家伙,还是这样没心没肺。”敛水暗骂,但也只是骂而已,也没做些什么,比如,一脚把宁若玉踹飞什么的。
浩浩荡荡的队伍,也不知敛水哪儿寻来的人,穿着端正的水蓝色的裳儿,扛着十几个用红绳扎花的箱角雕着一尾没上色却依旧活灵活现的锦鲤。
前边儿站了一对扎了羊角辫娃娃,都是粉雕玉琢的模样,让人看不出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斜挎着一个小竹篮,篮里装了些不知是什么花的花瓣,红艳艳的,两个娃娃沿途撒着花瓣,后边扛礼的人脚步稳稳的踩在红花瓣上,像是踩在红地毯上。后边还有人敲锣打鼓吹唢呐,好不热闹。
两家离得也不远,也就是街头巷尾的距离,不一会儿,浩浩荡荡的队伍就到了尚府。
敛水示意队伍停下,周围立马静静的,足以见这对人马的素质和纪律。敛水上前,三扣其门。
“谁啊。”景姨在后边扯着嗓子吆喝。说起来,帝都这边嫁娶的规矩比一个小小的临江县齐整许多,如若不是前几日敛水突发奇想的特地的了解了一番,这次怕是要出了丑了。
“敛水,特意来迎娶尚家大公子。”敛水叠手打了个拱,身子微微的弯了身,示意谦卑,也有着一种敛水以后不会欺负新娶之人的意味。
娶夫郎的仪式要比娶夫君的要简单许多。要过的坎儿也只有门口这一个,娶夫君的话可得正统的过三关,请媒人做见证等好多手续。
尚府那朱红色的大门开了,敛水现在阶下,娶了镇礼,开了匣,那是一个和巴掌差不多大小的黑色的木匣子,打开一看,里边装了一颗圆润的珠子,青蓝色的,微微的折了一丝水光。
“镇礼,海中异宝,玉鲛珠。”玉鲛珠,产自海中鲛人体内,这可不是普通的鲛珠,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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