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对待玩物有什么差别?”老人愤而说道,玩物是什么?开心就逗一下,不开心就听之任之任由对方自取灭亡。
啊……敛水扯了扯嘴角,说不出的疼痛如同责罚一般微微敲击着她每一寸神经末梢,往常的夜晚虽然也是如此,但如今却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也在疼痛,左胸口里的那个东西,是叫做心吧?
敛水笑不出来,也维持不了无所谓的表情,好像,有点麻烦呢,就算不对那个老人解释,敛水也觉得自己应该给尚唯一个交代。
“喂,男人。”敛水没头没脑的喊了一句,虽然没有说目的是指着谁,但是尚唯很清楚的知道敛水是在喊他,但他并不想抬头,并不想看她。
心底的伤疤已经微微结痂,尚唯没有勇气掀开那块伤疤,即使伤疤下快愈合的不过是腐肉,他也不敢,他害怕疼痛。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心如何?”敛水眯起眼睛看着尚唯,看着他低着头,柔顺的发丝绾好的发型,看不清她的脸。
“是不是,看过我的心以后,就会选择原谅我?”敛水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有万钧之力一般,震得尚唯的心口阵阵发疼。
做错的事情,带给尚唯的伤害,敛水并不否认,发生过的,即为事实,这是谁都抹杀不去的事实。
尚唯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他紧紧的咬住嘴唇不肯吐露哪怕一个字符,他害怕自己发出第一个音节以后自己的心理防线就会节节败退,直至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