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卫相殷殷善诱道:“相爷心里有什么烦恼?可否同我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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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相长吁短叹了一番,闭口不言。
越慎言知道这时候还未到火候,便稳着不再问,只给卫相布菜劝酒。
一壶黄酒下肚,卫相有了几分醉意,终于愿意酒后吐真言了。
“阿好!其实老夫今生最大的喜好就是做学问!当初先帝让我在翰林院编四库全书,我是十分愿意的!可是你丈母娘她心里不希望我这辈子就只编书……虽然她没说出口,但是我心里明镜似的,我都知道的!”
“想来当年我一穷二白,只是个穷酸秀才,比别人多的也就是肚子里这三两墨水。你丈母娘她不嫌弃我,愿意嫁给我,实乃我卫柬之今生大幸。那时候我就想,她之所愿,便是我之所求。她想做个风风光光的诰命夫人,那么我给她挣就是了!”
“虽然我平日里爱惹她生气,但是她的意愿我从未违背过。她让我外放做官,不爱走动的我去了;她让我收姨娘,不耐烦如我也收了;她说想生个女儿宠着,可只女儿一人也太孤单,我便幸了姨娘给昭儿生了两个姐姐……我都这般委曲求全了,她怎么都不懂我!”
卫相这般絮絮叨叨地说来,越慎言瞧着离真相也不远了,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那……相爷可是为了那两个美姬同夫人置气的?”
越慎言不提则已,一提卫相就气得拍桌子连连:“可不是!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什么小老婆!留什么留!还美名其曰是要我自己处置!哼!难道她就不会介意我同别人困觉,吃一吃味吗?!真是气煞我也!”
☆、第95章
控诉完卫夫人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不吃醋这回事,卫相又灌了自己两杯酒,开始追忆青春往昔。
曾忆否,暖日温润,一堤春柳濯濯。
她着一袭红衣,婉婉行于堤上。
美目流盼,灵秀天成。
他只看上一眼,便知自己入了魔障,今生今世怕是再也逃不掉走不脱了。
她便是他的巫山沧海,自她以后,无人再能入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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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卫相用尽溢美之词来夸赞卫夫人年轻时候是如何美丽不可方物,越慎言一边起着一层复一层的鸡皮疙瘩,一边甘拜下风。
真不愧是闻名天下的卫探花,这夸人的本事,他越慎言真是拍马也赶不上啊!
待卫相喝够了也畅谈够了,越慎言提出要送他回家去。
听到越慎言口中蹦出“相府”二字,卫相脸上含情脉脉的表情一扫而光,刷一下怒目圆睁,十分不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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