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宝言胸腔里冷静了一些,隐约明白过来。
周阑要她心冷,她就真的不高兴了。她挣扎到脱力就不再动弹,眼望帐顶,耳朵里填满噗呲噗呲的轻微水声。
身下的境况充满未知,周阑弄得深深浅浅,她随着轻轻抖颤,屁股上大概蒙满了汗水或者别的,总之湿淋淋地发冷。又一阵快欲攀上脊背,她浑身都战栗起来,随即才觉得屁股一热。
大约是她被弄得喷出了水。周阑抽出手指,将满手淫液抹在那片臀肉上,问她:“玩够了没有?”
韦宝言满脸薄汗,口含鞭柄,唇角无意识地淌着透明的津液,目光涣散地看着他,满脸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