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不明不白并且遥遥无期,心态很快就绷不住,试图自杀,结果被发现,送到医院抢救输血。
舒澄澄去看望,舒磬东躺在病床上,像换了个人。
由于下半辈子彻底完了,他全无之前的威风,由内而外透着颓丧,“你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大的事?”
女警察正在吃中饭,给她手里塞了盒切好的苹果,她坐在床边,低头看着雪白的果肉,“害死妈妈判不了这么多年。”
“现在你连个家都没有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是你爸爸,我也是爱你的。”
“我不爱你。”
舒磬东看她的脸,她平静到令他感到诡异恐惧。
最后他说:“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跟你没有关系。”
过程和名义都不重要,她只要结果。在这一点上,她和霍止一样。
那时她很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霍止。
舒澄澄蹲在台阶边抽完半盒烟,走出峰会会场,霍止已经走了。
大概是等了太久,难免会失去耐心。
她没回东山客,去酒店开了间房,结果到叁点都没怎么睡着。
舒澄澄人生第一遭良心发现,认真地思索自己当年是怎么对霍止的,睡着之前得出结论:霍止当时好像是真的很喜欢她,而她不是人。
这让霍止现在的变态行径看起来合理了一些,但她依然不想回东山客。
继续在酒店住了一天,江城忽然降了温,天色早早地黑了下来,黑云压城,天空中酝酿着大雨。
小林率先咳嗽起来,舒澄澄也冻得够呛,心一横,下班就打车回东山。
至少衣服还是要穿的,而且她那天又放了霍止鸽子,迟早要挨一顿打,在家挨总好过在办公室挨。
风又大又烈,夹杂着雨丝劈劈啪啪敲打得窗户作响,从门外看,这栋不开灯的小楼森冷寂静,十分吓人。
舒澄澄进门开灯,听到楼上传来隐约的风声,想起自己没关窗,跑上楼去,窗边的台灯和书果然被打湿了,她手忙脚乱地收拾完,下楼找水喝,看见料理台上放着盒东西,拿起来看看,是一盒感冒药。
大概是不适应国内的气候,霍止以前就有点容易感冒。比起榕城,江城的天气一向很无情。
舒澄澄走到他卧室门口,一伸食指,戳开门。
霍止果然在家。
舒澄澄还没进过他的卧室,堂而皇之地走进门,在他床边蹲下,“喂。”
霍止穿着睡衣,衣服很皱,显然今天没去上班,极有可能已经病了一天,这时也没被她叫醒,脸色很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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