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
明天又见不到,她又有点惆怅,片刻后说:“我给你做东西吃。”
两小时后他吃到了佣人送来的餐盒,是舒澄澄塞了钱让保姆悄悄拿上来的。
她没有贴什么爱心便签,只是很简单的一个餐盒,打开来,里面是很好的白粥,新鲜的粳米煲出浅浅的碧绿色。
粥很好喝,他很快就好起来。后来他生病都买白粥喝,买过很多家,都没有那天的好喝。
然而眼下,舒澄澄听完他的要求,却只反问:“我?粥?”
他反应过来,觉得无奈,牙齿真磕上了温度计,成了字面意义的咬牙切齿,“你连一盒粥都是买的。”
她也反应过来,“啊。你说那盒粥。”
夜色太沉,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于是他摸开台灯。
灯光昏黄,氤氲罩出一方绰约的亮光,和外面的雨夜形成一种结界似的区隔。舒澄澄卸了妆,素着张脸,皮肤白眼瞳黑,清秀又冷淡,样子很像高中生,于是显得更加讨厌。
他问:“哪家?”
舒澄澄回想不起来,“可能是校门口卖肠粉的那家。”
温度计时间到了,他抽出来看看数字,放到一边,关灯闭上眼,“去煮。粥你总会煮吧。”
舒澄澄还真的不会,尝试着点了外卖,再次倚在霍止卧室门边,“不知道送不送得到,只能听天由命了。你应该不饿吧?”
霍止言简意赅:“出去。”
舒澄澄立刻出去了,回房间重新冲澡,上床入睡。
半夜,她被一个巨大的响雷震醒,手机随即亮起,是团队群里李总带头聊了起来,大家都说没听过这么响的雷。
她也发了个“+1”的表情,黄岳很快就私聊她:“害怕吗?要不要我去找你?”
她往上翻记录,全是工作往来文件,上次聊骚还是他问“下班没?做不做?”
那时她被捆在地下室里,霍止替她回了一个“不”字。
舒澄澄上次这么久不约炮还是十几岁的时候,几个月前她想象不到自己又会变成苦行僧,并且这种高雅的两性关系还是拜霍止所赐。
能睡是舒澄澄为数不多的健康生活习惯,但想到这里,反而睡不着了,还真的有点饿。她放下手机,下楼开灯开火,对着教程烧开清水,倒进米,拉来摇椅坐在火边,翻着书等待。
原来煮粥并不难,半小时的功夫,米粒抻长开裂,溢出淡白的浆液,咕嘟咕嘟地翻涌。她把火调小,再等了半小时,粥面上开始浮起粥油。
才凌晨叁点,舒澄澄打算自己先吃,绕着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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