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更令顾婵无法放开自己。
偏生今日韩拓要的格外急,她以为他的反常是因为久旷,忍着疼痛尽量迎合……
韩拓眼前也有许多景象闪过,与顾婵不同,皆不在这金銮殿上。
当日,因有顾枫与陈永安接应,攻城的事情极其顺利,从围城到进宫一个时辰尚未用到。
然而,兵马未至宫门已见到黑烟四起,等韩拓带人赶到时,龙栖殿已烧得七零八落,废墟里翻拣出两具尸体,皆以烧得焦黑如碳,面目辨认不清,只能从身量判断似乎是韩启与孙皇后。
虽说韩拓手上有元和帝的密诏,可正视听,不用背负篡位之名。
但前头那个皇帝,留下多少是个祸患。斩草除根,并非一句成语而已,那是对于仇人必行的一桩手段。
而他又知顾婵最是心软,即便嘴上说过由他安排,但心中定是不愿见到宁太后与韩启身死。
如今,韩启**而死,倒是免去了韩拓左右为难之苦。
还有宁太后……
她也存了求死之心。
但不知是年纪大了动作慢,还是身为太后消息不如皇帝灵通,韩拓到达慈宁宫捉人时,她正欲亲手将床帐点燃。
韩拓一剑挑开她手中烛台,“想死,可以,待我问完了话,你想死我便送你一程,管保不叫你吃苦受罪,若你想活,我也可以太后之礼奉养你。”
宫人内监早跑得人影都不见一个,然而宁太后服饰发髻仍一丝不苟,分毫无损身为太后的仪态。
“你且问。”
她骄傲地说道,至于愿不愿答,那便由不得他了。
“父皇可是你们害死的?”
宁太后面上神情有种奇异的镇静,仿佛她如今并非受制于人,仍是可以呼风唤雨的太后,“你想知道?可我不想说。至于有些事,你或许还无渠道得知,又或者只装作不知,我却想详细说与你听。”
“少在这儿跟我玩花样。”
韩拓不大耐烦听她胡邹,只是打算若父皇之死有她动手脚之处,那便一剑杀了她为父报仇,不然便是留下一条命来也无妨。
“这等时候,我说我没有,你会信吗?就像所有人都相信璨璨去慈恩寺修行当真是为了你,世人皆是如此,遇事时都会选择自己愿意信的去信,至于不愿意相信的,便是真相,只怕旁人说破了嘴皮子,有些傻瓜还以为是谗言。”
宁太后不紧不慢地抛出一枚炸弹。
这等时候,她提起顾婵肯定不会有好话,韩拓不愿上钩,不接她话茬,只道:“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若你没做过,自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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