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外人。
我也没有拒绝,正好趁此机会向童童打听,肖老太还有什么亲戚。
转过天,秦兰离去,童童性格内向,不吵不闹,甚至安静到让我有些可怜他,带起来很省心。
从他口中得知,他父亲是电视台的摄像,五年前车祸去世,肖老太除了一套回迁房,没有半点财产,家里大小事全靠秦兰操持,这样想来,秦兰也不容易,年纪轻轻守了寡,既要拉扯孩子,还得养活婆婆。
老马和秦兰的事,童童也知道,老马时常带他们母子出去吃顿饭,逛逛街,但他俩是什么时候好上的,童童就不清楚了,同样不清楚的,还有肖老太是否知道秦兰出轨的事。
我最关心的问题,肖老太的直系亲属只剩一个亲姐姐,但童童联系不到,他连地址都说不清楚。
到了这份上,我觉得仁至义尽了,更多的,我也无能为力。
眨眼间过了三天,秦兰打电话说,深夜才能回来。
那天也是肖老太的二七。
夜里九点多,童童写完作业,非要和我踢球,便陪他在走廊玩一会。
就那么他一脚我一脚的踢来踢去,我想不通这有啥可玩的。
直到他一不留神,将球踢进楼梯间,赶忙追进去捡,可两三分钟过去,他还没出来。
我喊了一声:“童童?”
昏暗的楼梯间,一片死寂,飘着一股纸钱与线香燃烧时的味道,好像有人在楼梯间祭拜似的。
担心童童出事,我下去找他。
一进楼梯间,便看到童童站在八楼和七楼的楼梯拐角处,抱着足球,面壁而战。
我气个半死,质问道:“你这孩子,听不见喊你呢?”
他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似的杵在那里。
我犹豫一下,担心童童出什么事,没法跟秦兰交待,便快步走下去。
刚走到童童身边,伸出的右手还没碰到他,冷不丁的,他发出两声瘆人的诡异笑容,没有转头,就那么背对着我,说了一句:“你准备什么时候帮我报仇?”
是肖老太的声音,在狭窄的楼梯间里,异常刺耳。
我脑袋里嗡得一声,爆炸了似的,一片空白,本能反应,我调头就往楼上跑。
一只小手,死死攥住我的衣角。
扭头一看,是童童将我拉住,他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满头大汗,指长的黑发一缕缕贴在额头上,那张小脸白惨惨的,微微泛着青色,无比恐怖,而他依旧是诡笑的表情,在楼梯间昏沉灯光的映照下,阴森至极,只听他鬼里鬼气的说:“你还是跟我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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