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因此记恨钱家,可他们不知道吉穴的位置,只能憋着一股气,两年后钱父去世,下葬之后,赵家把赵父的坟迁到钱父旁边,想抢这块蛇形地的风水。”
我皱眉道:“差几厘米就沾不到,哪能抢得走?而且两家祖坟太近,欺他人阴灵,会让后人之家官司连续,坐卧不宁,赵家是专门捣乱的吧?”
“是不是捣乱我就不知道了,但赵钱两家的两个老头做了邻居也不安生,整天在下面打架,钱父受了欺负就给钱母托梦哭诉,钱母的情志病就是心绪不宁,休息不好,又总往坟地跑沾了阴气才造成的,我给钱母治病时,就顺手解决了赵家的老头。”
“你下去帮钱老头打赵老头了?”
冯栏扭头,用那看白痴的目光审视我一阵,这才继续说道:“两个老头的坟包,钱家在上,赵家靠下,所以我让钱大鹏每次给他爹上坟,顺带给赵家老头带一把干草,拿他当马喂,大鹏老爹骑上去,赵老头就厉害不起来了!”
我哑然失笑,没想到冯栏居然这么损。
冯栏自己也笑了:“当年太年轻,现在想想也觉得荒唐,所以大鹏老娘没了,我就让大鹏再选个地,将他老爹迁过来跟老太太合葬,原先那块宝地就让给赵家了,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为了一块坟地怄两代气。”
说着话,到了坟前,高大墓碑刻着合葬二人的姓名,碑前铺三阶石板,左右三米之外,各栽四棵小松树,相当讲究的坟茔。
冯栏斜倚一颗小树抽烟,让我看看坟包有没有问题。
亡者为大,给钱大鹏爹娘鞠躬行礼,随后检查坟包,不外乎看看坟头土的情况,坟头草的茂密程度,这都是有说法的,土的情况能看出坟里是否有蛇虫鼠蚁,坟头草则能看出坟里的湿度,若是虫蛀棺材,蚁啃尸骨,地下水漫上来,老头老太太肯定要拿儿孙撒气。
前后观察一番,坟包没有异常,我又向冯栏要了他们的八字,死忌,下葬的时辰,还有下葬的具体流程。
确定暖坑,探风,立向,主次之类的都没有问题,我就实在找不出症结在哪里了。
第一次出手,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对冯栏道:“从外面看,没有问题,但棺材下有软锥硬锥活锥死锥,只有破了坟才能发现,而且影响钱大鹏运势的风水,不单单是祖坟,屋宅和公司也有影响,你还是领我见见他吧。”
医生问诊要问病人,地师相地要问后人,他钱大鹏不露面,难不成让我问坟里的死人?
相阴宅要福东主家相陪,这是规矩,钱大鹏的谱儿也太大了!
冯栏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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