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冯栏你好,好久不见……我没有欺负他,我拿他当朋友,可他两面三刀不做好人……你不能威胁我呀,我千里迢迢来大陆和你们交朋友……他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江总毕竟是通过我认识的,不能让我白忙一场,上次我还给他朋友的妻子做法事……”
不知冯栏如何恐吓他,丹增急的满头大汗,不停解释,那惶恐又小心翼翼的可怜模样,充分诠释了人离乡贱这四个字。
他还好意思提上次的事,上次在台w,他就堵着门不让我进,我在楼道里提心吊胆,生怕彭妻被他欺负,这次来了北京,又堵着门不让我出,惹急了我举报他是弯弯来的贱碟。
佛道之争进行五六分钟,以丹增全面落败告终。
他满脸幽怨将电话递给我:“喏,他叫你听电话。”
我接过手机,冯栏说:“我和丹增喇嘛商量好了,要是三十万的话,给他三万,你找个没人的地方,跟我说说这个江总是咋回事,三十万太低了,能不能再加点?”
丹增开的是套间,我躲进卧室里的卫生间,关好门,细说这一趟的遭遇。
听我说完鼎元钱生钱项目,冯栏说:“江总是个骗子呀,他这是非xx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