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了。
丹增看到冯栏家满屋的红木家具,不停冒酸气,摸摸这摸摸那的,十分惋惜说:“山西太干燥了,冯栏也不会打理家具,你看看这些木头上,全是干裂的口子。”
我说:“运到弯弯,你帮着养一养?”
丹增诧异道:“可以么?”
还他吗可以么?!
我怀疑他的脑子坏掉了!
丹增自知失言,尴尬的笑着,又问我:“能不能让我看看冯栏的法堂?”
我带他去书房,拉开镜子门请他参观,丹增问我,为什么空荡荡的?
“什么空荡荡?这不满屋子法器黄符,你看不见?”
我故意逗丹增,法堂里确实什么都没有,就是空荡荡才让他看,如果还是以前的样子,我随便带人来,也太对不起冯栏给我一把钥匙的信任了。
冯栏被老黑毛偷袭那档子事,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上清宫的护法神,还是某位高道给了他一锤子,总之那一锤的力量传到这里,震碎他护身的朝真拜斗阵,余波席卷法堂。
冯栏给一些高级符箓加持咒语时使用的法器,都是他师父的遗物,以及耗时几年,在各地花重金买来的古董法器,那些家伙什比他的房子还值钱,他的法堂被捣毁后,我也不敢乱碰,在山东找到他,等他醒来,我俩才一起收拾。
当时冯栏看着法堂里风卷残云后的狼藉,眼泪都掉出来了,哭腔对我说:“就这样吧,甭收拾了,我以后不开坛了,卖了房子回山东种地去呀!”
冯栏以前多正义?
小鬼不卖,尸油香水不卖,现在你让他卖身都可以。
地主家也没余粮喽!
拿上冯栏的车钥匙,又带丹增去圆觉堂转一圈,充分展示他鬼爷的实力,正在志得意满之际,丹增提出去我家喝会茶,我就没兴趣跟他说话了,找间宾馆把他一存,该干啥干啥。
几天后冯栏回来,开着不知道跟谁借的a8,又让丹增一阵眼气,俩人客套几句,冯栏递给我一个半个烟盒大的塑料盒子,盒子里嵌着一截拇指长,根雕似的黑褐色人形物体,牙签细的四肢上拴着红线,整体看上去好像挂在脖子里的饰品。
丹增抢过去看了看,脸色渐渐凝重,他说:“我能感受到这个小人的痛苦,他在我耳边轻轻哭泣,抱怨没能来到这个世界的委屈。”
冯栏说是新鲜出炉的成愿鬼仔。
我问:“咋这么小?也是用胎儿做的?”
“是呀,我亲自从娘胎里刨……丹增你身上没带录音笔吧?”
丹增无语道:“说什么呢,我们可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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