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摇头。
他目光扫过被她随意放在一边的扶桑,又问,“花不喜欢?”
锦年依旧摇头,小声,“有点累了,不太舒服。”
他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迟疑着再度开口,“那你先休息下,回医院先洗个澡,让叶臻帮你看看。”她依旧没有回应,安瑞决定暂时不再深究,说完,准备专心开车早点抵达目的地。
锦年轻垂着头,良久才声音闷闷的小声,“我还是不可以知道,那束花是送给谁了,对吗?”
这孩子今天究竟是哪根筋没捋直,她为什么非得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安瑞的笑在脸上轻轻僵住,而后他索性尽数收了起来,变得严肃,“是,你还是不可以。”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锦年忽然抬起头,“拜托你告诉我好不好,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可以。”他这回答的出乎意料的爽快,可在她满面愕然掺杂着惊喜中又慢慢补充,“那也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锦年咬咬唇瓣,慢慢转过头,最终没有回答,“我先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安瑞拿过车座上搭着的薄毯给她覆上,亦是不再言语。
事态陷入僵局,原本好好的一车温馨气氛渐渐稀薄。
从学校到医院的路程不短,她拙劣的演技骗不过他,分明没有睡着,却一直固执的别着脸,不看他,更不同他说话。甚至再往后,用晚餐时,她干脆背对着他。连一个说和的契机都不给。
安瑞很恼火,安瑞很郁闷。
他何时这样低三下四的哄过谁?而她……这回是青春期叛逆还是怎么的?换作从前,何时同他这么拽过?小熊孩子这是想造反么?
几次想要拉下脸上前询问情况,可是想一想下午自己已经发过誓那是最后一次纵容她了。不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又有些迟疑。
这一迟疑,便耽搁到了夜深人静。
他迷迷糊糊翻了几个身,却依旧没有睡意,听着隔壁床的吱呀作响,估计也是一样。心底那份别扭劲儿有点松弛,他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正在犹豫要不要给她一个台阶下,这时,他听见一声啜泣……
脑袋有些发懵。怎么着,至于么?她这还哭上了?
好痛……
锦年蜷缩在被褥间,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有冷汗不断渗出,逐渐浸湿了她的睡衣。小腹一阵阵冰冷的绞痛,沉沉的下坠感,愈来愈重,她痛的几乎死去活来……
真是糟糕,亲戚造访。
她原本就有点痛经的毛病,这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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