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天严重,一个星期之前老爷还可以自由的下床走动,可是三天之后他就只能够卧床休息了。前天老爷开始不能说话,也不能正常的吃东西。昨天他的身上就只有眼球还能够活动,到今天早上,老爷就已经人事不知,不论谁叫他都没反应了。”
艾登先生听到这里眉头紧皱,他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小儿子,不知道自己刚刚觉醒一个多星期的儿子能不能治疗这种程度的神游症。
亚瑟此时的心中也没底,但是他还是决定先上前试探一下,毕竟从刚才费妮莎夫人和老管家的叙述,在加上他现在看到的情况,他觉得如果在不想办法控制一下病情的话,那马萨克叔祖的生命很可能就要面临危险了。
所以面对着自己父亲无声的询问,亚瑟点了点头,然后缓步上前,开始观察起马萨克叔祖的状况。
他立在马萨克叔祖的正面,然后对着他瞪大的眼睛挥挥手。
叔祖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随即亚瑟又与附在丈夫身上哭泣的费妮莎夫人商量了一下,在取得她同意的前提下,用自己的指甲,狠狠的在叔祖的身上夹了一下。
一行清泪顺着马萨克先生的眼角流淌了下来,这让费妮莎夫人欢喜不已,她以为自己的丈夫还是有知觉的。
可是亚瑟随即又在相同的部位,以同样的力度再度夹了一下,这一次马萨克先生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众人见状全部都疑惑不已,而亚瑟在反复的观察了许久之后,指着自己叔祖那翻着红血丝的眼睛对着屋子里的众人说道:“就如同老管家刚刚说的那样,叔祖此时已经对外界的刺激没有任何的回应了。他刚刚之所以会流泪,只不过是人在长时间没有眨眼的情况下,身体为了保护缺水的眼球而做出的一种自我保护的举动,而并非是出自身体对于痛感的反应。”
费妮莎夫人闻言焦急的冲着亚瑟问道:“那么马萨克他现在的情况,你还可以治疗吗?”
面对着费妮莎夫人充满期望的眼神,亚瑟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于是他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您也知道我刚刚觉醒成为向导没多久,对于许多的事情我都没有经验。我唯一做过精神疏导的哨兵,就是我的那位灵魂伴侣,所以对于叔祖的状况,我没有万全的把握。本来我是想着如果情况可以,我就先把叔祖接到伦敦去,请我的朋友为了介绍一些善于治疗的高级向导,来为叔祖诊疗。可是看他现在的样子,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撑不到伦敦了,所以夫人我现在只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来试一试了。”
费妮莎夫人听过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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