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笨手笨脚的给她绣了一个香囊,据说是绣了两个月才绣好的,香囊内还装着一枚平安符,是他在庙里跪了整整一天才求来的,当时跪得两个膝盖都肿得要命,完全走不了步,是被家仆搀扶回来的。
叶香偶知道后心疼坏了,眼泪珠子哗哗往外冒,裴喻寒只得满脸无奈地哄劝:“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别再哭了,我听了心里难受。”
叶香偶日后天天戴着那个香囊,逢人见了,便炫耀说是自家夫君给她绣的,熟悉裴大当家的哪个不瞠目结舌,这、这还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冷面阎王吗?自此裴少主宠妻一说,一下就在淮洲传开了。
裴府家大业大,叶香偶开始跟着裴喻寒学习营商,裴喻寒将手里两间铺子交给她打理,叶香偶才发现自己原来挺有经商天赋的,加上态度认真,上手极快,短短一年里,铺子比原先提高了不少盈利。
年前,诸名掌柜聚在书房会议,叶香偶作为女主人,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讲得绘声绘色,裴喻寒都不吭声,只是在旁边慢悠悠地呷着茶,当会议结束,叶香偶紧张地拍拍胸脯,问:“他们不会笑话我吧?”
“不会,他们都服了。”裴喻寒戳下她的脑门,颇为懊悔的模样,“早知你有天赋,当初就不该罚你抄书写字,直接教你管理铺子就好了。”
叶香偶笑嘻嘻地揉揉鼻子。
裴喻寒将她打横抱起,叶香偶不知所措,对上那风情流露的凤眸:“娘子精明能干,为夫自然要好好奖励一番。”结果叶香偶就被他抱到内室“奖励”去了。
裴喻寒变得越来越懒,她却越来越忙,平日泰半的账本便归给她看,裴喻寒得了闲,总是想方设法的折腾她,早上叶香偶揉揉酸疼的腰板,一扭头,某人仍躺在床上酣然大睡,嘴角还扬着一丝心满意足的微笑,想到自己得去书房看账本,他却能安安稳稳的睡大觉,叶香偶突然觉得,莫非这是某人早就设计好的一场阴谋?
因生意上的事,裴喻寒要出三个月之久的远门,临走时,他是一步三回头,红着眼睛离开的。
不过裴喻寒即使离开,叶香偶也能隔三差五的收到他的书信,信里啰里八嗦一大堆,问她每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几时起床,几时睡觉,有没有想他,想他多少,梦里有没有梦见他……后面就是一串串肉麻的甜言蜜语。
叶香偶看了信后,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无法想象裴喻寒写信时究竟是怎么一副表情,这家伙自己读起来,难道都不嫌害臊吗?
她做贼心虚地将信压在箱子底下,唯恐被人发现。
由于叶香偶一时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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