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隋歌哭着求他玩一把试试,打死他都不会同意这破点子!
脸上已经没有火辣辣的痛感,景千一晚上没睡就忙着给她敷脸,隋歌还没睡醒犯迷糊的心里暖的生疼,暖的浑身飘忽跟踩棉花一样,“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景千是第一次被人问这个问题,心里嘀咕:想对你好就对你好,哪来这么多为什么?他细数几十年当人生涯遇到的种种问题,依旧没找着标准答案,蹙眉用食指捻去她眼角滚落的热烫,只说了三个字。
“喜欢呗。”
眼见隋歌有泪奔的趋势,景千连忙将一旁干净的帕子盖她脸上,耐心将滚出来的眼泪给抹去,细致地擦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半哄半诱止住了。
隋歌的小爪子不知什么时候抓他身上,瓮声瓮气地喊了声,“景千。”
“嗯?”他用帕子捏住她小巧秀气的鼻子,“来,用力点。”
“我自己来。”他不是没帮她擦过鼻涕,隋歌多少还是难为情,刚伸出的小手就被他按住。
景千自个儿研究着她的鼻子,轻轻地按压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右耳听得见了?”
后知后觉地女人一愣,倏地灿然笑开,“嗯,听得见!”鼻尖被捏住呼吸困难,说话也不在一个调上,瞪了眼他,而他面色如常压根没打算放手,甚至还顺着鼻梁往下挤捏,隋歌窘迫万分,只好哼哼唧唧地出货……
笑看床上别扭的小女人,激情将帕子随意地丢一边后找出昨晚买的药膏,屈膝跪床边弯下腰,用棉签沾上软膏小心地涂在她右耳上。
因为只有一只右耳,哪怕现在是景千在给她上药,难免还是会很紧张,身体绷得紧紧的,害怕他手滑不小心把她玩成一个活脱脱的小聋子。
“你怕什么?”景千抬眸瞥了她一眼,声音压得很低柔极。
隋歌闭上眼不看他也不说话,尴尬地抿了抿唇。
“今天别去医院了。”他手下的动作更轻,“隋乐那边有楼乔看着,你就留这里休息。”
“昨天答应乐乐今天过去的。”
“你脸消肿太快会引起怀疑的,”一本正经地说着,他用空着的手摸向她脸颊,凉凉的滑滑的还是有点小肿,“楼雨烟很有可能会在医院等着你,她要再动手怎么办?”
隋歌仔细想了想,睁开眼肯定的回答:“不给打脸了。”她这不是开玩笑,楼雨烟真要打自己也不能不给她打,只要楼雨烟肯乖乖做完骨髓捐献,她会好好教导小阿容没事别欺负知彼知己的老朋友。
“你!”景千气得不知说什么好,想掐一把她的脸教训一般,可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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