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隋歌没直接回答,有些紧张地望向他,“昨晚你接了通电话就走,是楼雨烟打来的吗?”
他用大拇指细细地刮着她额角,漆黑的眼眸望着身下的女人,觉察到她浑身的不安,安抚地替她按了按太阳穴。
“不是她打来的,”景千轻声回答,“昨晚我爸喊我回家吃饭。”
他说到这眼里划过一丝不自然,似乎并不想在他爸打电话来这件事上逗留,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开车回老宅的时候楼雨烟突然跟我打电话,因为顺路就过去了。”
“她找你干嘛?”可能隋歌心思敏感又多疑,有一种楼雨烟总想让人误会qj她的人是景千的错觉。
景千拍了拍她的脸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遂宠溺地扯开嘴角若有所思道,“她跟我说你入狱的事情。”
意料之中,说完卧室内一片沉静,她连呼吸都停滞地太过明显。景千微不可闻的一叹,为什么就不肯亲口说,怕时隔数年他有所误会?在她心里自己就是那种不值得信任的人?
隋歌抬眸怔怔地望向景千,搭在他肩头的手慢慢使力,修剪圆润的指甲似要陷进他肉里。
他没移开话题,就这样等着。
终究是隋歌先败下阵来,松开五指下的肩头,顺势圈住他脖子,似乎这样的紧密才会觉察到还未散去的安全感,楼雨烟会怎么描述当年的事情她完全可以想象到,景千会先入为主吗?
隋歌不知道,她已经开始仔细地回想当时而后复述……
八年前她高一,因为上学比同龄人晚两年所以那年她已经十八岁了。那是一个周五,最后一节课是英语课,作为英语课代表的陈容每次都要送一大摞听写作业本去办公室,有时候还要帮忙批改。和以往一样,叫上与她住在一块的隋歌帮她分担一半。
批改完作业本,两个花季少女跟英语老师说完再见就要离开,英语老师却突然说每次都麻烦她们两个怪不好意思的,就说带她俩去吃个饭。
隋歌家里卖水果,她母亲身体不好,每次周五她想早点回去帮父母照看生意,便拒绝。陈容本来想去,毕竟她是英语课代表,和老师一起吃饭以后找老师办事就好说了,怎么说也是一条关系。
但她一个人去是不好意思的,便软磨硬泡答应帮隋阿姨照看两天的生意才换来隋歌勉强的点头同意,两人便跟着年过四十的英语老师出去。
刚出校门走到平时少有人经过的街口,中年女老师打了通电话,不一会就来了辆漆黑的轿车,来者和陈老师寒暄几句,对待隋歌她俩也很和蔼。
隋歌以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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