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我不想问这个,”已经被证实的事情他并不在意,景千声音夹杂陌生的寒冷,“我只想问,当时和你在一起的人是。”
他突然觉得很荒谬,张着口问不下去。景千记忆里他最早去a城是前三年的事了,八年前的自己是个大忙人忙着各种官司,根本没时间去遥远的小城浪费时间。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闻声立即挑眉,视线落在景千身上时带眼里的愧疚又深了分,明知道不该说谎,这种事瞒不下去,景千对隋歌的感情来得太炙热,他知道大侄子是个固执的人,和他一样认准了就不会改。
可对着从小到大看着长大的景千说谎,景盛做不到,更何况这个谎言的后果,他承担不了。
“是你。”
……
自景千出去后隋歌在书房有些心不在焉地继续刚才的工作,等她完成了小部分后揉着脖子活动筋骨,才发现景千还未进来。
她好奇地出了书房,整个屋子里都没看见景千的人。
他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走人,就是有事情要出去也是提前跟她打声招呼知会她不用等他。
隋歌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是接了电话出去的吗?她正掏出手机要跟景千打电话时余光瞥见搁在桌上的手机,景千的。
那就不是接了谁的电话出去,不然不会不带手机。也就是说没人找他而他却出去了?隋歌仔细想着,能让他不声不响出去的理由。
未果。
凌晨三点多,门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小动静,紧接着就是咔嚓一声门被推开,突然一阵巨大的破碎夹杂着连续不断的啪啦声。
隋歌早在门打开的时候就将有些麻木的腿从沙发上摞下来,此时正朝玄关处走去就被寂静下空气里传来的响声吓得心悬到嗓子眼。
“景千?”
玄关处的男人衬衫上堆积的雪花已经因为室内的温暖而开始渐渐融化,不一会从他肩头化成水缓缓流下,胸口印出大片大片深色的水渍。
景千并没有注意到隋歌,直到她出声他才意识到,今天没说一个字就出去她是不是担心了?
而后心底自嘲地苦笑,将右手插回口袋朝她走过去,鞋底踏在玻璃镜碎片上,啪啦作响。
隋歌担忧地望着他,从他被雪水打湿后更加漆黑的发梢到那只刚才还渗血的手,等他靠近时,她嗅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她记得在自己明确答应会给他生孩子后,景千就开始戒烟戒酒,尽管在必要的应酬上推脱不开,但从来没有像这会儿浸酒缸里似的。
景千步子很不稳,走到隋歌身前时扯了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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