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歌疼得几乎断气,景千从没这样粗鲁地进来,那股莫名的欲.望几乎要将她撞烂撞毁……
耳畔淫.靡的渍渍水声合着进出的拍打,她唯有双腿夹紧他的窄腰勉强减轻那种疼,尽管也存在摩擦带来的酥麻与快感,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激烈,疼占据了太多。
“喊我的名字。”他终于放开她被蹂.躏的高高肿起的红唇,咬住她右耳耳廓,被隋歌咬破的舌尖还有细小的血水渗出。
“嗯……千啊!”她几乎被他撞晕过去刚才那一下,终于得到自由的唇淹没在一声一声他的名字里,或急或喘,火高或低。
……
许久之后,鸡汤溢出咕隆咕隆的浓香,却盖不住两人身上遗留的特殊香味。
温热的液体从腿根滑落到脚踝时已经彻底冷了,隋歌下身又疼又软,两条腿酥麻的站不直。唯有两只胳膊用力地抱住景千汗湿的脖颈,滑腻腻地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去。
奢侈而华美的大浴池里,景千将她抱在怀里,水里像是两条耳鬓厮磨的鱼儿。
“你恨他们吗?”他沉声问,“当初把你交给警察的人。”
浑身酸痛的女人不想滑的水里呛水,便只能躺他胸口上,听到他的声音时微怔。
她没回答,所以景千愈发不安,似乎怀中温柔即将稍纵即逝而他无可奈何。
景千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掐住隋歌的下颚将她埋在他颈窝的脸抬起来,“是恨,对吧?”
良久,水面波纹动荡几乎平静时,隋歌下颚的疼渐渐明显,她轻呼了口气,“别问我,我不知道。”
他松开她泛红的下颚,爪穿过那湿漉漉的长发按住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怀中。
“隋歌。”景千不知道再如何开口,沉默地等待她给予他的宣判,尽管他无罪。
一对玉臂从他肩头下移,环在他腰上。隋歌心情不好,因为景千问的问题太难给出回答,或者说一直知道自己的回答却不想告诉景千,从社会的角度来看,她坚持的答案其实并不对,毕竟当初的两人并没做错,错的是陈容是英语老师是死者是作伪证的男人是检察院是司法是……
最后,再大的激荡与崩溃都在内心激起万丈水花,开口时,声音平淡。“千,有一个假设我做了八年多,哪怕如今也会继续做。”
他连嗯都无法溢出口,不断地收紧胳膊,感受怀里人的存在。
“如果当初没有那两个人,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荒废的八年被强加的罪名,还有我爸我妈,”她咬着唇,声音开始颤抖,就和她身体的颤动一样,“其实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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