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隋歌后她给出的答案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人刚走出包厢就急忙接了电话,“妈,我媳妇怎么样了?”
电话里景母声音稍沉,“事让刘恒办去,你尽早回s市。”
景千双目定直不闪不动,顿足追问,“隋歌怎么了?”
“回来说。”说完简短的三个字景母便挂了电话。
余下一阵忙音,依照景千对他妈的了解这是不想继续谈话的暗示,他没来得及进去跟刘恒交代直接订了高铁后回酒店拿证件奔机场。
s市连着几天大暴雪,昨天就已经开始陆续取消航班。
路上跟刘恒打了个电话让他按照原计划处理,而后就跟隋歌打了通电话。在打之前他有过一番思想挣扎,挺害怕隋歌不待见他的,可一想到媳妇儿铁定是出事了不然他妈口气不会那么沉,忙将电话拨出去。
对面响了一声后便被挂断,他恼得再度打过去被冰冷的机械女声告知已关机。
到达s市的时候是下午六点,因为季节的原因市区早就灰蒙蒙一片,晚上连刮着的北风又大了,雪花簌簌地朝人脸上像刀刮似的疼。
强劲的风雪中行人寸步难行,睁开眼都觉得困难。景千上了出租车直奔医院,路上有给母亲打电话,景母只让他来的时候买份吃的。
偌大的病房内安安静静,病床前的地上有碎玻璃片和大片水渍,病床上隋歌抱着干净的被子蜷缩着,搁在膝盖间的脸庞被散开的长发遮住,小小的一团人影格外可怜。
几个小时之前。
苏棠说这个孩子不能要了,隋歌感冒药退烧药吃的太多,那些药早就通过血液循环带给了腹中胎儿,而且病拖了好些天……不管是为了家庭还是为了孩子,都流掉吧。
身体本就虚弱的女人一听见流掉两个字,没有来得腿一软朝后倒去,等隋歌再醒来时就看见手背上的针管,她疯了似的坐起身将银色的针管拔掉扔地上,将悬挂着的药瓶也都砸了,她不要接触药水,不要!
坐在沙发边上休息的景母闻声过来,被手背淌血双目红涩的女人吓了一跳,她快步过去按下床头的铃轻声安慰隋歌。医生进来后见到室内情况,正要处理隋歌手背的伤口却被她挣脱开,或许是头脑还热着又或是想到苏棠说不能吃药,她态度坚决地将围过来的医生全赶走,推翻了端过来的器皿药水,嘶吼着让他们出去出去!
景母没有呵斥她失礼的举措,心里多少能够理解隋歌。一个女人刚成年就遭受了社会不公搞得家破人亡,这么多年在监狱里学会的只是与社会愈不相融,好不容易遇上喜欢的男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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