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僵硬滞固的空气,隋歌乏累酸痛地躺回病床里,连拉被子盖身上的力气都没。
景千正火大在气头上,伸手就抓住她的肩膀给使劲地扯了起来,劈头盖脸吼了过去,“隋歌,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我说要生下来就必须得生下来!”
衣领勒住脖颈的她在景千手里难受地张口喘息,无助地望着满脸阴鸷的景千,隋歌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唇角说了两个字,声音轻的只有他们二人能听清楚!
景千陡然间脸色越发阴沉,抓住她肩头的手背上青筋鼓起,从隋歌眉头突然一皱就知道弄疼了她,而景千并未松手,甚至力道用的更大,猛地抬起另一只胳膊——
“景千,住手!”
景母几步跑上前抓住他扬起来的胳膊,将他抓着隋歌肩膀的手给一根一根地掰开,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儿子欺负着无依无靠死了爹妈的女人。景母沉脸将景千推开,她拉过被子刚盖隋歌身上,床上的女人就滑到被子里面抱着脑袋蜷缩着。
“放开。”景千想甩开他妈的手,胳膊被人抱着行动不便很不好,对方是他妈不好直接动粗的。
景母对他刚才将隋歌拽起来那粗鲁动作激的怎么也不可能松手,刚要不抱着他胳膊,他是不是就要一巴掌朝隋歌甩过去了!
也不看看小姑娘现在的情况,喊他回来敢情是来吵架的?景母皱眉指着门口方向,“你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