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想象不到和赵升婚后的日子会如何。闺友说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组建家庭,而她心底总是隐隐觉得赵升不是那个让她想说“我愿意”的人。因此从前赵升找话搪塞赵母有关两人结婚之事时,她奇异地没有觉得伤心或者难过。
文冽提着水桶返程,宋清清草草说了两句便挂了,赵升并没有在意她忽然匆匆地挂电话,只以为她是心情不好。
文冽回来就看见她拿着电话,情绪有些低落。
“怎么了?”他放下水桶,屈膝坐在她旁边。
宋清清摇摇头,看着他隐含担心的眼眸,之前犹豫很久、埋在心底的念头,忽然疯狂地滋长。
就当她是迟来的叛逆期,她也想不顾一切地去追求自己想做的事,就算是错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