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做的?什么姿势?带没带套?内没内射?”
江风禾被她激的气血上涌,他面色紧绷,一手挥起来,又在半空中猛的顿下。
江瑾瑜看着江风禾的动作,她知道他被气疯了,她只想笑,心理上的快感比身体上的强过百倍。
她突然不觉得怕了,怕能怎么,他的手段无非就是床上这样。
她脖子硬,性子也硬。
两人的视线隔空对峙,半晌,江瑾瑜收了笑,落下一句:“江风禾,你真有本事,还要打女人了。”
“江瑾瑜!”江风禾怒吼。
他身上那还能见到那文质彬彬的气度,他双眼发红,喘息粗重,似是饿急了,要把她给生吞活剥。
江瑾瑜抿住唇,她直视他,过了好久,似又觉得无趣,把头扭开了。
她说不出江风禾是从什么时候从她身上离开的,他什么都没动她,只把卧室的门重重地摔上,门板合上时,整个房檐都跟着一震。
江风禾走后,江瑾瑜仰面躺在床上。
窗外隐隐约约又有什么车鸣警驶过,现在要靠近秋了,起火的事件也多。
江瑾瑜楞楞地看着天花板,在卧室的天花板上,也装着个烟雾报警的设备,这边的公寓都这样,每个房间上都有一个。
她挪开眼。
畅快,空虚,失落,难过。
这是每次她跟江风禾有过摩擦后的四个阶段。
报复,向来都只是一时间的快感,只能获得那一瞬间的满足。
痛快之后,那些更厚重的、也更持续的情绪,就会像是债主一样,挨个找上她门来。而江风禾放任着她的这些情绪堆积、汇集,几天下来,她没有社交,也没有跟外界接触的任何方式渠道。原本江风禾长长的放着遛狗的绳子,现在,江瑾瑜脖子上的扣子被锁紧了,狗绳也被缩短了,能活动的仅仅只是这目可触及的一寸天地。
他“放任处置”的后果,就是任着江瑾瑜把这些夹杂的情绪归结成对他的怨恨。
怨恨怨恨,是怨多些,还是恨多些,都不重要了。
这是他选择的方式,他宁愿江瑾瑜恨他,也不愿再冒险,再放手一博,让江瑾瑜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已经没有试错的余地了。
江瑾瑜的手腕疼涩,她扯了扯腕子上的皮具,那上面还挂着个铃铛,金属晃荡,发出零零碎碎的响动。真像是狗呢。
她心里情绪堵塞,明知道扯不断,可还是死命的扯动。那皮很软,但任凭再软,也经不住这么大力的摩擦。短短几分钟,那被拴着的皮肤就破了,她不停,转眼就变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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