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而扭曲,仿佛内里正遭受烈火焚烧,不得不痛喊出声了。
我怔怔,这是妈的手笔,她求而不得,便用照片书信刺激好友,提醒她的失败,她的被背叛,可这怒火全都引去一个孩子的身上。
“对不起……”我摇头,眼泪不自觉流出,这一刻,我并不在意周朗的身份,我从不知道我的出世会给世上另一个生命体带来巨大痛苦。
吻去我的泪,他取来玻璃樽中一支枯败脆弱的玫瑰,别在我发间:“没关系啊,她已经把你赔给我了。”
明明早打定主意不再反抗,而真正到了这一刻,我又恐惧起来,我是个被阿森保护太久的胆小鬼。
我哀求他:“周朗,你要是这么做的话,一切都会被你毁了!”
“嘘,”他用额头抵住我,微阖眼,不容置喙地,半硬的性器已歪斜着插进半截,他低低叹谓,“你知道我那时候好不容易掌控一次身体,最首要做的是什么吗?”
我张大嘴,像一只被渔夫抛弃上岸的鱼,尚未扩张湿润,他就扣紧我的腰,尽根没入,硕大的性器化作兵刃凿开我,我疼得一哆嗦,他却畅快地长叹:“就是对着你的照片手淫。”
我的身体在抽插中震颤,长发一缕缕摩擦侧脸,植物枯萎后散发的味道萦绕,我感到恶心,胃里直反酸,一滴泪落进嘴,苦涩得让我回神。
我痛,怎么会让他好受呢,声音被顶撞得支离破碎,我痛苦而轻蔑道:“你永远比不上大哥,你就是个神经病。”
奏效了。
他停下动作,却没有想象中一把丢开我,而是抄起我的双腿架在臂弯,对准我并拢的腿间,狠力抽插。
“可他救不了你。”
原来任何一个情绪都是有味道的,绝望是什么味道?
是眼泪,汗水,精液,血液混在一起的味道。
我将身前的恶魔幻想成那个头发软趴趴,有一双世上最清澈眼睛的人,他会轻轻抚过我全身,低声说爱我。
我想起桃花深蓝的夜空,繁星点点,一闪而过的车灯,那是我和阿森的初夜,可现在我撇过头,不是每一个夜晚都有星星守护月亮。
他把我的腿打开,半个身子压上来,绷紧臀肌直上直下地插入,我惊声尖叫,他不知疲倦地凿开我,撕裂般的疼让我冷汗岑岑。
困扰我很久的噩梦在此刻显灵,周朗掐住我的脖子,长而粗的性器一次次劈开我,水声渍渍,他缱绻地喊我:“婊子,我的小婊子。”
就在这时,楼梯间传来脚步,我身体不自觉绞紧,周朗浑身一颤,更快更深地鞭挞起来,一次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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