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把眠眠看害羞了。”
小朗听不懂,只是又扫了扫尾巴,走上前,张口把奄奄一息的往他面前一丢,然后一边蹭他的脸,一边喵喵叫。
周朗别扭极了,他撑起身,故意高昂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颇不满意道:“我才不要你的臭老鼠。”
然而之后,这只花栗鼠却被完好地养在了温室。
当夜,我们便在这桌上性交,体液湿透了身下的画,在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快的高潮中,我失手打翻了一瓶蓝色颜料,染在我们交迭的掌。
一遍遍的检查后,江先生暂时确认亚人格的消亡,不见兄长有多高兴,他只是淡淡微笑了一下,待江先生走后,就在我即将合上门的一瞬,我听见兄长说:“希希,辛苦你了。”
我僵住。
尽管已经确认周朗的消失,可我还是会在午夜做关于他的噩梦,比如我们的每一次性交,花白的肉体宛如一条艳色的毒蛇,吐着杏子缠住我,一点点缩紧。
于是我在窒息中醒来,窗外枝叶摇曳,小朗跳上床,舔舐我的掌心,这屋子已经一点看不出周朗的痕迹。
深冬的早晨,那些幼稚到可笑的连环画,有关我的画像,以及那装着枯败多时的玫瑰的玻璃樽,被我一股脑丢进纸箱,在空无人烟的荒地,点燃打火机。
一团小小的,落日般的火焰燃在我面前。
不仅如此,我还在书房里发现了一团红毛线,上头插着两根针,围巾已经成形,绣了一只花色像极了小朗的猫,这团毛线下掩住了一迭空白信纸,只有一张上,被涂涂改改,已看不出内容。
大概又是他的某些幼稚爱好,我没有深究,毕竟如果不是搬运师傅提醒我,我甚至不会发现这些。
说到底,他已经成为一段往事,离去了,我开始出门和朋友们见面。
甫一见面,小晴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并夸赞那副阿森送我的手套有多可爱,她看了看,忽然惊呼起来:“快看,这里还绣了字。”
可不是,我居然一直没发现,翻过温热的里子一看,同色的绣线纹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给我最爱的眠眠。
我的脸都红了,他们还在起哄,林森森最忿忿不平,一边啃面包一边幽怨道:“是你说的那个和我名字很像的小情人吗?合着就我一个单身狗。”
“我们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人呐,眠眠,是你们的暗号吗?”小晴促狭一笑。
周一也符合道:“希希你告诉我,我就不把你谈恋爱的事告诉叁堂哥。”
一阵糊弄他们才饶了我。
阿森是我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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