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红通通的,短袖穿反了,被泅湿大片,捏着手机的手背青筋暴起。
我走到光下:“阿森,你怎么下来了?”
他灭掉灯,仔仔细细看了看我,如梦初醒般牵过我,带我往楼上走。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与我亲近,我自然乐得,也就没追究他为什么看起来一脸恍惚。
第二天的草莓冰棍直甜到心里,我准备给阿森送午饭的时候,他发消息给我,让我今天不要去。
我以为他们聚餐,发了个“好”。
那天他很晚才回来,我在客厅等得昏昏欲睡,他一直背着我,熬不住我再叁追问,才把脸转过来,眼角颧骨青肿一片,显然是挨打了。
我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拿过钥匙准备送他去医院,却被拦下。
“别担心,睡一觉就好了,”阿森看起来很疲倦,很颓唐,我不想折腾他,拿来药箱,等他洗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