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非常,可我的心很狠:“你根本在胡说八道。”
他极力辩驳:“我没有!他就是杀过人,他跟我一样脏,这样你也爱他?”
“他跟你不一样!”
“你爱他,所以他不一样。”兄长放开我,解下那条特地为搭配我烟紫色晚礼服而定制的领带。
这时,喧闹的人群从门外路过,光明死了一瞬,我们彻底陷入黑暗,一股被野兽盯上的寒顺着脊梁骨窜到脑海,一个激灵,我就要往外走。
却被狠狠一扯,反身压制在墙壁,随光明一并出现的,还有阿森试探性的呼唤:“眠眠,你在吗?”
趁我分神,他从身后用领带蒙住我的眼,脖间酥麻,一时分不清是多余的领带在摩擦,还是他轻柔的吻。
暧昧朦胧的紫光中,我挣扎出一身汗,又忌惮阿森在外面,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急得去踩他的脚。
“你最好再踩用力些,把他引进来,亲眼看着我怎么操你,”周朗嫉妒成疯,阴恻恻道,“真想把你这双总含情脉脉看着他的眼睛挖出来,永远只看我一人。”
“疯子,懦弱的疯子……”
只会用这种方式践踏我。
“那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清楚,你是属于我的?”
从前的记忆涌来,我如此屈辱无奈,以至于心如死灰,激不出一丝愤怒,只能嘴里不断呐呐。
视线受阻,听觉便十分灵敏,阿森又说:“眠眠,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没忘记你的话,你叫我别惹你大哥,少出现在他面前,可是我实在想见你,请你别生我的气。”
我被连拉带拽压在桌,碰倒桌椅,声响很大,我最怕的,在夜里辗转反侧,从噩梦中惊醒的,莫过于阿森知晓了我与我亲生大哥的情事。
哪怕胃顶在桌角,弄得我几欲呕吐,我也出声大呼:“别进来!”
阿森原以为我醉酒,有些焦急,听我如此说,立刻不再动作,轻声说:“对不起,眠眠,我就在这儿和你说好吗?”
脸颊碰在冰冷的桌面,热泪打湿领带,上面有我最爱香水的味道,此刻却成了毒药,被毒哑毒痛,发不出声,唯干呕不止。
明明做过那么多次,怎么还是会恶心?
我给了自己答案,如果没有见过光明,或许还可以忍受黑暗,可现在,我要在阿森面前行苟且之事。
我被周朗拉下地狱,一身肮脏,根本配不上那么好的阿森。我绝望地想。
“眠眠,那天宴会后,我想了很久,或许我猜错,可我仍想同你问清楚,你是否想让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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