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告状的地方,声音嗡嗡地说了声‘很疼’。
“乖,别哭了。”傅衍停下脚步,额头蹭着她冰凉的额头,将那把血淋淋的匕首交到她的手上,他的脸声音淡淡,“受了委屈哭没有用,因为敌人不会因为你哭而歉疚,最有效迅捷的方法——是一刀直逼对方命门。”
苏茶眼睫一颤,心头猛跳,尽管手都怕得发抖,却鬼使神差的握住了他递来的匕首,轻轻点了点脑袋表示听话。
“怎么这么招人疼,嗯?”傅衍紧紧将她抱进怀里,半点不担心她横握着的匕首会擦伤他。
他弯唇笑得淡不可见,趁苏茶还在紧张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压下了唇狠狠吻住她的,哑声道,“乖乖,你再这样,我发现自己都不想把身体还给那个蠢货了。”
苏茶被他堵住呼吸,心口沉闷,连吸气都变得艰难,徒劳地推了他几下,好半晌,那双箍着她的手臂才渐渐松开,苏茶眼中雾气滟滟,大口大口喘着气,心快跳出嗓子眼,闪躲着眼神不敢去看他——
傅衍一脚利落地踹开了走廊尽头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