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靠近中容河的合虚道上反而变得极其安静,人兽全无,除了哗哗的流水声,就只一老一小的对话声传来。
“我觉得你这么做不对,你引发兽潮,山下会死人,死好多人。”说话的是一个少女,虽说带着责怪和不认同的语气,但声音如空谷幽兰,酥软人心,听着就像是小猫儿轻轻挠似的,令人心痒痒。
“我们冥宗在大夏本来就是人人喊打的老鼠,臭名昭著,何时考虑过他人?再说你也太小瞧大夏了,屈屈兽潮,根本撼动不了大夏这颗参天大树,要不然我们白冥氏也不会抱头鼠窜这么多年,我只是想给那位殿下,也就是你的杀父仇人找些开胃的乐子。”老者一身黑袍,将整个脸都兜住,身子有些佝偻,想必岁数颇大。
听到养父两个字,少女就抿着嘴唇不说话,但是眼圈却微微有些泛红,忍着眼泪。
黑袍老人又有些自嘲地说道:“人真的是老了,走几步路就感觉累的不行,要不是趁着死之前做点事,我也想躲在家里颐养天年啊,我们这帮人喃,赵无极脑子最好,卖相也最好,号称皇天无极,硬生生地打下这大夏江山,我是佩服的。
“霸王秦玄武力最高,但却刚过易折,最后与江山失之交臂,被上四军加上山海图硬生生的困死,令人唏嘘。
“弼马温的性格最是温和,也最坚韧,做事最踏实,写了一本《道论》,创立了儒门,布道天下,被尊为夫子,也算千古留名,但最后却为了所谓的天下苍生道义,舍了自己的命帮那赵御逆天改命,也不知对错,反正我是极其不认同的。
而黄招则最为洒脱,喜欢一人一刀行走江湖,招嘛,拆开就是一口刀,所以他活的最潇洒,我最是羡慕。”
边上的少女听的糊里糊涂,老者说的那些人她大部分她都不认识,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太祖陛下原来叫作赵无极,夫子被人叫作弼马温,可是为什么叫作弼马温呢,难道夫子以前是个养马的么?她有些疑惑。
一幅波澜壮阔,天骄并起的时代犹如画卷,缓缓在她眼前展开,让她暂时都忘却了悲伤。
也许是觉得少女涉世未深,懵懵懂懂,又或者是因为黑袍老者实在孤单了太久,需要倾诉,所以他今日说的特别多。
“当初运奄初秋和修鱼氏二人惊才艳艳,艳压群芳,引的无数少年尽折腰,纷纷拜倒在其石榴裙下,却双双钟情于赵无极,难道就是因为他生的好看?
“初秋啊初秋,他真的值得你因爱生恨直接举族反出大夏?如今你想杀他的孙子,我拼着这把老骨头也要帮你,当初没有勇气站到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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