昳也没想过要占芙宓的便宜。只不过他养出来的人,也绝不允许别人占了便宜去。
容昳记得自己再一次养芙宓的时候,用的是师兄的身份,还恶心巴拉地给自己设了个师傅,但即使这样也没讨到好处,温和的师傅不行,强势的师兄也不行,再一世的病弱师弟也不行。
容昳还记得上一辈子最后,芙宓对自己说的话,她说他不像个人,没有七情六欲。
容昳想起来就想笑,这小姑娘自以为聪慧,永远都在自作聪明,男人的七情六欲怎么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呢?越是重的情、欲,越是藏得深沉,因为害怕被她看出来。
如果被她看出来了,心里还不知道怎么瞧不上他。容昳养了芙宓这几辈子,对她的小性儿也算是各方面都有了了解了。
芙宓这人天生在蜜罐子里养大,最初是人用骨血精心浇灌出来的,刚成型就遇到了容昳,一路都有人遮风挡雨,性子养定了型就再难移,再说容昳也压根儿就看不得她受委屈。
如此一来,反而养出了个祖宗的性子。你若是她亲人、长辈,对她好,那是应当的,她心里惦记你,为你豁出性命也行,比如莲皇。不过芙宓这性子也是容昳解决他情敌的一个好手段。
芙宓因为荷叶是青色的,惯来喜欢穿青袍的男人,唯有送给她当爹,才能防止又跑出个程咬金。
且又说回芙宓的性子,你若是个外人,对她好,那也是应当的,因为她觉得她既漂亮又可爱,没人能不爱她,可是你是外人,爱她得就显得有点儿贱,因为这种人太多,她压根儿就不会放在心上。你只有逆着她的性子来,她才能看你一眼,也仅仅是一眼而已。
在三千州域的时候,容昳的确是被芙宓气坏了,性子娇惯一点儿无所谓,但是他什么时候教过她随随便便就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的?打她那都算是轻的,容昳恨不能把她吊起来恨恨抽一番。
只是那雪光云缎一样的肌肤,以及雪峰顶端那一捧粉雪,还有溪谷里的一线嫣红,就晃在人的眼前,怎么也消散不了。可是那时候,容昳还什么都不能做,他看着芙宓只觉得躁动,无边的烦躁。偏偏她还要找死地来诱、惑他。
容昳也是那时候才了解凡俗之人为何都喜欢看点儿,听点儿下三滥的不入流的东西。因为现实里无法纾解,所以只能寄希望于意、淫,在幻想里抚慰自己。
容昳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不“清心寡欲”的,或许是从第一次半夜脏裤子开始?为此他盘算过很多,设想过很多。芙宓的肌肤嫩白得就是初夏第一朵白荷的花瓣,格外的适合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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