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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当年要有这么刻苦,早考上清华北大了。
她左右看看,趁现在没人,赶紧找出公西吾的信,试着重新阅读。
字是认识了不少,可这晦涩难懂的文言句式也够让人头疼的。最后她只看明白了几个词汇,其中居然有“长安君”。
一个把她丢进大牢的人还跟她保持书信往来本就不对头,居然还提到了她的金主,易姜忽然想到关键,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聃亏说,信件是他当晚去城中一个友人住处取来的。公西吾既然只能将信寄给别人转交,应该并不知道她已经出狱。但他偏偏又在信中提到了长安君,这说明他明明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动向。
她至今不知道公西吾身在何方、做些什么,他却对自己了如指掌。
这人有点可怕啊……
也不知道聃亏到底给裴渊上了什么精贵的药,一直到天黑才回来。易姜屋内没有点灯,他站在门边观望了一阵才走进去。
“姑娘?”
“我在。”
案后一团人影动了动,聃亏赶紧找了油灯点亮,火光立时映照出他眉飞色舞的脸。
他才不会说自己方才已经警告过裴渊了呢!
“聃亏,”易姜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坐正身子,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说,我若有心修好,公西吾有没有可能接受?”
聃亏先是一愣,接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姑娘与公西先生就好比廉颇与蔺相如,你说呢?”
易姜大大地松了口气:“你是说只要有个类似‘负荆请罪’的契机,我们就能重归于好?”
聃亏莫名其妙:“负荆请罪?什么负荆请罪?”
“廉颇负荆请罪啊!”
聃亏摇头:“亏从未听说过什么负荆请罪,廉蔺二人关系恶劣,天下皆知,至今没有和好过。姑娘和公西先生虽然不至于像他们那般,但鬼谷派弟子彼此就是对头,这点是永远都改不了的。”
“……啊?”易姜懵了,懵在了不是重点的重点上。
☆、修养五
负荆请罪的故事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聃亏居然说从没听说过,这也太奇怪了。易姜太过惊讶,以至于都把公西吾的信都给抛诸脑后了。
因为这事她一整晚都没睡好,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借机问了一下婢女,结果他们也是纷纷摇头。
难道是还没到时候?易姜琢磨着,不如找个机会去问裴渊。
午后有风,院中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沙沙作响。易姜走到门口就看见聃亏在练剑,她觉得新奇,不禁多看了几眼,可惜聃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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