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哼,咬着他的耳朵说:“朕怎么会像你这么不着调?”
“胡扯!我那只是一时情急没时间跟他说明白,哪知道他这么不开窍!”
“哦?若是有个陌生女子躺在你床上,你打算怎么开窍?”滕誉危险地瞇起眼睛。
殷旭在脑子里试想了一下可能发生的事,发现最有可能的就是被自己一掌拍死或者一手掐死。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睡觉吧,还不困吗?”
滕誉心想:怎么可能不困?早上那么早起床上朝,还要伺候一大一小,还要处理一堆的国事,他恨不得将自己掰成两个用。
殷旭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那里因为长时间皱眉而有了皱痕,他记得自己走之前是没有的,可以想象,自己走了之后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只是,就算时间倒流,他也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去做什么,能成功是意外之喜,不成功也是意料之中,他不想这个男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