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受到大家追捧,现在程晏被贬谪,她应该替他分担。
“你说我想带些面粉在路上,如果你饿了,我亲自做饼给你吃,如何?嗯,还得准备些酱菜,可惜我前些日子让下人腌制的酱菜怕是还没腌制好,不过,也可以把坛子都带上。”
妙娘已经开始打算要带什么东西好了。
程晏真不知道妙娘居然放手把倦哥儿留下来给罗氏带着,他内心很清楚,妙娘是如何疼爱倦哥儿的,尤其是对儿子的教养,几乎是处处留心,都说倦哥儿天生聪慧,但若没个好娘亲教,儿子绝对不是今天看到的这样。
况且,程晏也知晓祖辈宠溺孩子,也娇惯孩子,他们夫妻唯恐倦哥儿变样,没想到就因为他,妙娘连倦哥儿都舍得。
“妙娘,实在是不必如此,我自己去就成了,倦哥儿年纪小,他更需要你。”
妙娘认真摇头:“不好,你更需要我。没有我了,你这个人在书房扎着,饭都不吃,下面的人畏惧你,都不敢说你,唯独就我敢管管你了。”
程晏失笑。
“你亲娘昨儿还来说是我没劝你呢,那宗房的二哥哥跟不跟咱们去啊?”妙娘没好气道。
在程晏回来之初,费氏可是要程晏多关照宗房的,尤其是二爷程昳,此君当年在京中嫌弃恩荫的官位太小跑回江宁读书,但也没什么太大出息,可他有个特点志气颇大,动辄忧国忧民。
提起程昳这二哥,程晏也起了玩笑心思:“志大才疏之辈,我等会儿故意吓吓他去。”
想那程昳还觉得他是托过继了的福才中状元做侍讲,认为当初过继的是他,恐怕前途不止如此,又嫉妒又巴结。
他早看他不爽了。
妙娘还没来得及拦住他,程晏就去了宗房,此时费氏正好不在,他生父程洛在,此人什么都好,都是在仕途上完全没有任何企图心,最大的爱好就是侍弄花草。此时,程晏疾步过来的时候,他正提着水壶浇花,程晏径直道:“大伯,昳二哥呢?”
程洛正准备跟儿子显摆一下他的牡丹,可听程晏这么一问,挠挠头道:“好似病了。”
“哼,病了我正好去探病。”
程昳正窝在床上,两名美婢正喂他吃着葡萄,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程昳只听外面道:“是晏二爷来了。”
“咳咳。”葡萄籽儿差点卡着喉咙,程昳让美婢赶紧离开,他立马盖着被子。
他可太知道弟弟这暴脾气了,做哥哥的可不敢真惹他,小时候有一次他做错了事情推小厮出来顶罪,全家人都默认奴才替主子顶罪应该,就小程晏硬是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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