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丫头的管教不能松懈,不能以为回来了就万事大吉。规矩什么的都要从头学起,同是赵府的姑娘家,总要拿得出手,不能坏了条理。庄子上是粗鄙之地,坏习气也得琢磨琢磨。”
众人都退去了,赵老夫人独独留下钱氏说话。
钱氏坐在赵老夫人脚边的小圆凳上,拿过滚轮,有一下没一下地为赵老夫人按摩腿脚。
赵老夫人适意地眯上了眼睛,嘴里却道:“你又是打得什么好算盘,月珠丫头安生待在庄子上有什么不好的,你非巴巴的要我应了赵升。”
“母亲!”钱氏有些委屈:“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打算,可不敢存什么私心。”
赵老夫人坐直了身子:“那你倒是与我说道说道,也让我这老婆子活得明白些,话我可是应下了,这后头的事儿又是怎么个说法。”
钱氏给赵老夫人斟了一杯热茶:“原是我那一母同胞的哥哥有个儿子钱瑜,性子温顺又和气,长的也是白白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