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立秋,白日越来越短,以往她们主仆二人哪一日不是咬着牙早起,拾掇拾掇推着小车去茶摊叫卖。
“千秋节..”赵月珠喃喃道。
香草愣了一愣:“小姐,你说什么?”
赵月珠弹一弹指甲,闲闲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她们的如意算盘打得未免太响了,都到这个份上了,难不成还想把我们打包撇出去。”
这时,门口传来动静,香草走出去一看,笑盈盈地说道:“小姐,大夫人身边的红芜姐姐来了。”
红芜上前几步,行过礼后笑着说道:“是大夫人让我来传个话,后日是皇后的生辰,夫人会带着小姐和少爷进宫贺寿,小姐有什么需要打点的只管和奴婢说,夫人的话都已经交代下来了,不论什么事儿,都紧着大小姐来,有那缺衣短食的,必得要禀报上去,夫人自会安排。”
“劳烦你跑这一趟,我知晓了,只是我没有合适的宫装,这一时之间也太过匆忙,怕会失了礼数。”赵月珠为难道。
“小姐不必忧心,二夫人拿了一套二小姐的华服给大夫人过了目,让大小姐应个急,明日就会送过来。”红芜语气恭敬而和气,让赵月珠心中十分熨帖。
赵月珠点点头,继而端肃了神色,凝视着红芜诘问道:“旁的先不说,我只问你一句,母亲的小产是怎么一回事?”
红芜极快的看了一眼赵月珠,神色中有一闪而逝的隐忍,低下头没有说话。
赵月珠淡淡开口:“你有什么顾忌呢?母亲是个和软的性子,她对你如何,你心中应该有数,赏赐下来的东西,怕是我这个正经主子见了都要眼红,现在母亲事出蹊跷,你还要藏着掖着,替始作俑者遮掩吗?
还不如我去禀了母亲,把你配个小厮罢了,也好过冷情冷心的侍奉在母亲身边,平白辜负了母亲对你的看顾之心。”
红芜脸色变了变,一时青白交加,过了好一会儿,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后说道:“大夫人小产伤了身子,人人都说大夫人是河边地滑,一时不慎崴了脚,才会小产的,但奴婢知道,夫人自有孕后向来小心,平白无故不会去湖边。”
“此事可有告诉父亲?”赵月珠似乎嗅到不寻常的气息,红芜的话可值得推敲了。
“如何没有告诉,但是老夫人说的话,大老爷何时敢反驳,一句大夫人自己不小心就搪塞过去了。”红芜说到这里很是愤愤不平。
“去出事的湖边检查过吗?”
红芜面露痛恨:“不曾想第二日下了一场大雨,就是有什么端倪也被洗刷了,天晴时再去寻,一早没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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