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石吗,他戎马一生,自己就为他打点庶务,他驰骋疆场,自己就为他固本守家,最后却落得凄惨下场,他想如何,再杀自己一遍吗。
赵月珠定了定神,转过身子,准备离开,一手臂挡在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
刘渊眸子乌黑,像是上好的墨玉,目光莹莹照人,一瞬不瞬的看着赵月珠。
“为什么要让自己受伤?”刘渊看着赵月珠,目光轻盈的不带一丝重量。
赵月珠冷冷道:“与你何干。”
“若我非管不可呢?”刘渊眉角眼梢含了几许戏谑。
“刘公子请自重。”
刘渊扬一扬眉:“如此舍身忘己,莫不是你在倾慕豫亲王。”
“刘公子这么闲吗,非要盯着我不放。”赵月珠神情冰冷,眉眼清凉。
“我猜若你不是倾慕,就是给他使绊子,怎么,你这么讨厌他?”刘渊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笑嘻嘻地凑到赵月珠面前。
赵月珠很想一巴掌拍到这张俊脸上,深深呼吸几口气后还是忍住了,用尽量平静的语调说:“我身体不适,就不陪刘公子说话了,刘公子若是还不尽兴,大可以去找豫亲王谈谈,我想他一定很乐意。”
刘渊嘴角带着讥讽:“我与他有什么话可说的,如此,在下告辞了,赵大小姐请自便吧。”
回到赵府时,天已擦黑,赵月珠径直回了秋水阁。但她没想到前脚刚回院子,后脚白氏就风风火火的带着赵礼羽来了。
赵月珠没来得及换过衣物,身上有不少血污。白氏见了,心疼得不得了,眼圈都泛了红,差点落下泪来。
回头就捶了赵礼羽一拳,撒着气道:“办些什么幺蛾子公事,连月珠的安危都照顾不到,我白养你这个儿子了!”
赵礼羽扁了扁嘴,对自己娘亲的胡搅蛮缠深感无奈,小声道:“您倒是去找爹说呀,又不是我愿意去的。”
刚听说赵月珠受伤的时候,他也是一惊,但现在看见赵月珠面色如常,他就放下了心。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别以为我听不见。”白氏一瞪眼睛,就要发作赵礼羽。
“母亲,我没事。”赵月珠忙开口,此事的确算不到赵礼羽头上。
白氏让香草去取药箱来,撩上赵月珠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揭下绷带,看见几可见骨的伤口,手上便是一颤,心疼得泪水大颗大颗落下。
赵月珠心中一暖,握住了白氏的手,用力而坚定。
白氏嘱咐赵月珠:“以后那劳什子施粥,可不能再去了。”
上完药,白氏嘱咐赵月珠早点休息,便拎着赵礼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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