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闲话怕什么,他们富贵人家做下的龌龊事还少吗,只许他们做,就不许我们说道了,哪里来的道理。”
赵月珠走出去几步,直视着王轩:“你先是诬赖于我,现在又聚众闹事,扰乱秩序,当街喧哗挑事,已经是违反了大业朝的律法,官府捉拿你下狱都是轻的。
而且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了人,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若我真杀了人,京兆尹大人自然会捉拿我归案,现在还容不到你置喙。
退一万步,孝字大过天,你任凭母亲尸首横陈于此,被人指点,已是大不孝。赵府早已给了你安葬费用,是你心中不满足,想要借机大敲一笔,其心可诛。”
王轩被赵月珠说得一愣一愣的,一时无法辩驳,回过神来,心中又是不甘又是恼恨,想要争辩几句。但赵月珠话赶话的,把自己噎了一个囫囵,竟是无话可说。
围观之人本就不明白事情的原委,只是听王轩叫嚣着赵月珠害死珍嫂。
但此时见赵月珠振振有词,又说得在理,众人不免开始对王轩指指点点。
赵月珠马上指挥护卫:“把尸体抬去凉棚。”
顺便警告王轩:“你若是再敢闹事,我就去报官,我相信官大人会好好处理这起案子的。毕竟我能靠着赵府这棵大树,你能依仗什么,你我都知道珍嫂之死实在蹊跷。若你还有几分为人子的孝心就该好好配合官府查找真相,早日安葬了珍嫂。”
说完,赵月珠转头回了赵府,府门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众人的神色各异、心思百转。
晚间的时候,香草拍着胸脯说道:“小姐说的话真管用,听说那王轩果然不敢再闹事了,安排人处理了珍嫂的后事,也不再要死要活了。”
赵月珠扬了扬眉没有说话,王轩就是个色厉内荏的性子,给点颜色就蹬鼻子上脸,只要是拿捏住了他的痛处,反而能消停。
之后几日,王轩安葬了珍嫂,却无处可去,求到了赵老夫人那里,声泪俱下,把自己说得极为可怜,而且再三保证不会找赵府的麻烦,求老夫人收留几日。
赵月珠不以为然,赵府不光给了王轩丧葬费,还给了他一笔可观的安抚费,足够他逍遥了,断然不到没处可去的地步。
但他为何这么说,就值得深究了,只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背后又不知藏了些什么阴私勾当。
这日,赵月珠屋中燃上了炭盆,屋子里暖意洋洋的,与屋外的北风呼啸截然不同。
门帘被掀开,有冷风灌进来,吹得屋子中的热气漂浮了起来。
香草面色难看的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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