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忆柳熟稔也就罢了,她天生不爱红装爱武装,最是喜欢扬鞭策马,在猎场上奔驰,感受飞驰的快感。
浩渺天地间一骑绝尘,恣意而洒脱,如入无人之境,心中涌起的莫名苍凉让她欲罢不能,恨不得化身宇宙间一颗青草,一块顽石,接受雨露季灌溉,风雨洗涤,拜托了一世为人的无奈与桎梏。
兵部侍郎宠爱这个嫡女,便随着她的性子来教养,请了马术大家倾囊相授。因此叶忆柳学得一手好马术,没有几个京都小姐能与之匹敌。
但赵月珠就不一样了,在今日之前,都不知道有没有上过马。更别说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她座下是一匹烈马,又岂是轻易能被驯服的,按理怎么着也得撂个蹶子,冲着赵月珠示示威。
赵月珠难道不应该见了就害怕不已么,怎的能如此利索的上马,仿佛是在做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动作,好像她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
但依然有人等着看赵月珠的笑话,会上马算什么,虚张声势罢了,不被这马撂翻在地,断几根肋骨都是轻的,且等着瞧好吧,看头还在后面呢。
也有人为赵月珠捏了一把汗,隐约也嗅出了一丝蹊跷的味道,心中暗叹赵月珠流年不利,也不知得罪了哪路人马,被如此算计。
秋风飒飒,吹起了赵月珠的衣袍,额前的几绺碎发也随风飘动,她的表情是认真而肃穆的,为她的娇美平添了几分英气。
她的眸子闪着熠熠光辉,既不看观众席中的诸位,也不去瞧边上的叶忆柳,只是看着赛场若有所思。
一声锣响,两匹马如离了弦的箭,向前奔去,犹如疾风闪电。但明显赵月珠的马更胜一筹,不久就超过了叶忆柳的马匹两个身子。一圈过后,更是远远甩开了叶忆柳的白马。
秋风打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割得赵月珠的脸颊生疼,冷风还不忘往赵月珠的嘴巴里灌,吸到肺腑里都是凌冽的寒气,像是冻结了五脏六腑,再喘气的时候似乎没有了知觉,只是胸腔涨得慌。
但赵月珠爱极了策马急奔的感觉,连血管中都流淌着自由肆意的血液,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赵月珠的眉目间难得的出现了一种介于疯狂和执着之间的神色。仿佛只要这么跑下去,三千烦恼丝都会遗忘殆尽,整个人只剩下酣畅淋漓,与地相依,与天比肩的豪迈之情。
马上就是最后一圈了,赵月珠的胜利毋庸置疑,叶忆柳在她身后。但是已经落下她整整一圈,此时正奋力追赶。
但也无济于事,悬殊的差距让结果昭然若揭。但叶忆柳脸上丝毫不见气馁或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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