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瓜不甜,您又何必一意孤行呢,顺其自然岂不更美?
你这般咄咄逼人可不是在乱点鸳鸯谱了么。再说了,您是正经长辈,但也不是我的生身父母,总还是不必如此吧,知道的明白是二婶上心我的婚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越俎代庖呢。”
钱氏冷冷看赵月珠一眼,没有说话。
钱瑜拧着眉叫了一声:“姑母!”
“跟我走!”钱氏呵斥道。
赵月珠不知道他们二人最后说了些什么,据下人说钱氏回院子后摔了不少名贵的瓷器,打骂了院子里的下人。可见是动了真怒了。
而钱瑜当晚就离开了赵府,收拾好了细软,走得悄无声息。
柳绿铺被褥的时候,说道:“小姐,钱瑜公子还会再来吗。”
顿了顿又道:“他也是个苦命人,别看投了钱府少爷的胎,但却是个不便于行的,底下的人看起来恭敬。但肚皮子里的心思谁都会转,私下里定没少闲话。”
赵月珠捻着细绳穿过针眼,烛火跳跃了一下,穿了一个空,使劲眨了眨眼睛,又试了一遍,还是没穿过去,干脆搁下了针线:“他若是还有几分骨气,就不会再上门了。”
柳绿叹了口气:“我觉得钱公子是个好人,是老天爷亏欠了他。”
赵月珠望着窗外的溶溶月色:“放眼瞧瞧,谁又是容易的呢,人活着,可不就是来遭罪的么,关键是怎么个心境,怎么个活法。”
日子平淡如水,转眼之间就是月余,赵月珠每日不是看书就是刺绣,对时间的流逝并不在意。
天气却是渐渐寒冷,入了冬,北风一吹,当差的丫鬟耳朵根都冻的通红。特别是那穿堂风,厉害得很,吹得人骨头缝里都泛着凉意。
香草走进来喜滋滋地说:“小姐,二夫人院子里的人传话来说后日带着府中小姐去灵秀山泡温泉,听说这时节去最是合适,外面寒冷不已,灵秀山因着温泉的热气,温暖如春,最惬意不过。”
赵月珠只是淡淡一笑:“看把你高兴的。”
赵月珠只是心中怀疑,此时不是去灵秀山最好的时节,只是刚刚入冬,有些寒意,去泡温泉的人也少,钱氏选这么一个时间,是想避开人群做些什么?
赵月珠手指抵着唇畔,思索了一会儿,嘴角浮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
到了第三日,几辆乌篷马车候在赵府大门外,赵月珠到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七七八八。
白氏今日染上了风寒,出不了门,但又不放心赵月珠,便让身边的吴妈妈跟着。
又是过了半个时辰,人才到齐了,一行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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