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悠然地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七皇子刚才可是去了城门口?想来郢城的百姓都按耐不住了吧?毕竟即将家不家,国不国,日子也前途未卜,心中定然不安生。”
司马丘看着朱季面上一派安然,将亡国一事说成了茶余饭后的调料,不干己事的模样,心中就是一阵腻烦,看着朱季复的眼神也有些犀利。冷下了脸皮说道:“你来寻我到底有何事情?”
朱季听出了司马丘话中的不耐烦,只是微微一笑:“主子让我来寻你自然是有要事相托,与其坐以待毙,伤春悲秋,不若出手整治越国的叛徒,国虽亡了,但也不能任由小人横行。”
司马丘神色冷凝了下来,左眼下的疤痕翼动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栖悦公主,她在出使大业前曾偷偷进过太子的书房。而且兵防图是大业五皇子进献给大业皇帝的。”朱季目光幽寂道。
司马丘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个说法,他也只是当成谣言而已,并未深究,此刻听朱季郑重其事的提起,难免有些惊诧。
“栖悦,她怎么会做投敌叛国的事情,她可是越国的公主!”司马丘难以置信道,因为着急,双颊也有些发红,配上白玉般的肌肤,就像是一碗刚出炉的雪白豆花,秀色可餐,让人食指大动,只是左脸深深的刀疤过于突兀,就像是花瓣溃烂的梨花,再美也有瑕疵,让人扼腕叹息。
司马丘对于栖悦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幼时,她软软小小一个团子,迈着两条小短腿跟在司马丘身后,说着小奶音要司马丘抱,吧唧一口亲在司马丘脸上,留下一脸的口水。
还要坐在他身上骑马玩,张着小嘴含糊不清的说着:“马..马儿..”。
司马丘被皇上责罚了,栖悦还会撩起衣袖为他擦去泪痕,边擦边说:“七哥不哭,父皇气过了就好了。”
说完,还往司马丘嘴里塞了一块绿豆糕,拍着手小大人的说道:“七哥乖,吃了糕饼就开心了,我陪你去打鸟玩。”
朱季把司马丘的神情看在眼里,淡淡道:“不要忘记了,你只是一个杀人工具,工具是不需要情感的。如果你不能唯命是从,那就只能被取代,我不介意换一个更冷血无情,更听话的死士。”
司马丘神色变幻了一会,艰难的说着:“我知道了,我会完成任务的。”说完,两手只是无力的垂在身侧,小指控制不住的抽动了几下。
越国皇室残余放言出,越国公主和豫亲王是越国的罪人,举残余之力也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越国公主听见这个传言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深深知道越国皇室培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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