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试探问道:“夫君可去看过菱儿,听说她这胎不安生得很,反应大不说,吃了就吐,人也清瘦了不少。”
“下人看着就是了,我又不是大夫,去了有何用?”刘渊掀开一只眼睛,瞅了赵月珠一眼。
赵月珠只好悻悻结束了这个话题,但是心痒难耐,忍不住道:“听说夫君府中有不少能臣干吏,首当其冲的就是吕典吕先生。不仅作的一手好文章,还风流倜傥,引无数佳人折腰,上至耋耄老人,下至十岁孩童,无一幸免。”
刘渊睁开了眼睛,慢条斯理道:“赵月珠,你这是要当着我的面红杏出墙么?”
赵月珠一阵无语,翻了个白眼,叹道:刘渊你是猪么,我的暗示都这么明显了,你是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真是急死个人头了。
用过了晚膳,看见刘渊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赵月珠小心翼翼道:“夫君,政务处理完了?”
刘渊以手支颐,笑眯眯道:“娘子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赵月珠呵呵干笑一声,暗暗磨了磨牙,这会咋就明白暗示了,刚才那阵是大脑离家出走了么?
刘渊意味深长的看了赵月珠一眼,站起身边往外走边说:“娘子今日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赵月珠如蒙大赦,即刻就让红芜给她捏肩捶背,除去一身的疲乏。
第二日,赵月珠让桑绿、红芜和香草轮着敲核桃来吃,黄莺倒是被摒除在外了。毕竟就凭她的力道,红木桌就要遭难。
赵月珠晃悠着一条腿,神情悠哉,这时,桑绿进来道:“少夫人,礼部尚书家小姐有来信。”
赵月珠接过一看,原来郑雅婚期已经定下了,就在下月初三,想着马上就要远离故土,与亲朋好友分离,郑雅想登临将军府,与赵月珠话别。
放下信,赵月珠喟然长叹,嫁人是女子唯一的归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人会问一问女子的想法,在家从父,出家从夫,夫死从子,简单而直接,男人就是女人的天,不可违逆,不可不听,女子只能做一只乖顺的绵羊。
被不断薅羊毛!
赵月珠唉声叹气一阵,提笔写了回信。
午后,郑雅就莅临将军府,拜见了秦氏后,两人就在碧芳院小聚。
赵月珠看见郑雅原本略显圆润的脸蛋,到现在下巴颌都变尖了,知是她日夜担忧,茶饭不思所致。
赵月珠心中不免很不是滋味儿,昔日的同窗,今日的好姐妹,要独自面对一个未知的人生。
可惜“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哪个闺中女儿不期盼自己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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