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见着甜辣椒露出了更多的肌肤。而那丝光的睡裙,因着断裂的肩带,而往下贴着肉轻滑,她手还捏在那肩带下方,幸而没使得那睡裙一下子滑落到地。
甜辣椒却并不急着要去提那裙子,她就那么露出了整个肩头和大半片雪脯,能看见那形状优美的胸脯因着她手臂的挤压而弹颤颤的。甜辣椒很是关切道:“张副官,你撞痛了吧?这柜子可是真红木,平时不小心磕到都起个黑紫的淤青,个把月都不定能好的,你这一下,恐怕有你好受。”
“不、不妨事。”张副官道。
“是么?”甜辣椒又朝那身笔挺的军礼服看看,见那人撞虽撞了,但帽檐都不带歪一下的,可真是个“正人君子”,不由得顽心大起,“既然不妨事,就过来继续替我更衣吧。”
“太……”
“副官记性不好么?刚才我们说的第一点和第二点,这就全都忘了?”
在甜辣椒的注视之下,张副官走出了此生最别扭的几步路,他的军靴像是不合脚似的,走一步顿一步,她不由得轻轻笑了,那笑声又带着爪儿、钩儿,把路过的风都给黏糊住了。张副官站到甜辣椒跟前,本能地低着头,却不想视线正撞进了她一片雪肤中,他眼睛一迷,慌乱地抬起头,却又撞进了她的双眸之中。
甜辣椒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始终盯着他,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看过,惊得他不知所措,只好再昂起了头。
“没见人是这么服侍别人更衣的。”她说。
余光里,只见她一直兜着胸前的手臂,忽而撤走了,那丝睡裙靠着面料的吸附力,黏在她的身体上,然而却不能粘住多少时间,只见那断了肩带的半边“哗”地一下,彻底地塌下去。
只见张副官说时迟、那时快,着眼在床尾一条盖毯上,一跨步捞了来,一气呵成地将甜辣椒整个人裹在了毯中,也同时,裹在了他双臂之中。
甜辣椒却笑个不停,她笑起来姿态放纵,竟是歪在了张副官的颈边。头发刺痒得张副官只想躲开,他的翻领下,已细细起了鸡皮疙瘩。又总闻见一股甜丝丝的气息,是她散发的,他想起留洋时,在女士清洁品店里闻见过类似的。张副官松开手,别过脸去回避。
甜辣椒自己松松地收住了那毯子的边,说:“你这笨手笨脚,怎么能叫人放心。行啦,你这脑袋、是落枕了么,一直扭着。”
张副官才刚把脸正过来,不防又见甜辣椒一手伸入毯中动作,片刻后,一团泛着莹光的睡裙就那么从毯子底下掉出,圈住了她赤着的双足,瘫软在地了。
甜辣椒竟将那睡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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