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想找谁都行,我没资格管,我只有哥一个!”
“要我怎么样都行,哥,求求你!”
……
好几年后,pua这个词才进入公众视野,李静渊也在一次次心碎、一年年的煎熬里耗尽了对凌枫的感情。凌枫却不甘心放他走。每次李静渊一提“分开”两个字,凌枫就嘴脸大变,在他面前演一出浪子回头的把戏,甚至辞了工作,跟他回乡创业,可过不了两个月又原形毕露,报复性地疯狂出轨约炮。李静渊的心渐渐被打磨出一层厚厚的茧,再也感觉不到疼,跟凌枫在一起成为一种生活习惯,一种无力摆脱的现实,与爱情无关。
“那你眼睛怎么回事儿?跟哥说说。”龙在田轻声问。
李静渊绝不可能叫龙在田“哥”。他一想到自己那些年曾跟在那个畜生屁股后面叫“哥”,就恶心得直反胃。
他沉默了,却又有种想倾诉的冲动。这些事情他从没说出口过,只在自己脑子里掰开了揉碎了想过千百遍。
龙在田见他皱着眉,赶忙找补:“不提这个。人活着得向前看。”
“是被那个人害的。”李静渊突然提高了音量脱口而出:“是他害我!”
龙在田刚听到瑞士回来那个医生的问话,弄明白r丨u丨sh是什么东西,就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整个人弹起来破口大骂:“我操他妈的姓凌的!你怎么放过他了?!嗯?你叫他来!老子把他鸡巴薅下来趁热塞他嘴里!”
李静渊左手紧紧握着自己右手手腕,握得手背青筋暴起,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听了龙在田这句粗俗的气话,他“噗嗤”一声笑了,眼泪鼻涕一起喷了出来。
龙在田似乎真生气了,离开椅子绕着饭桌转圈圈,嘴里骂骂咧咧脏话乱飙。
“龙在田,龙在田!”李静渊叫他两声:“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没有!操他妈的真他妈不是人!法律怎么不管管这种人渣?!这狗逼玩意活着就是人类的耻辱!烂透了!狗决了他,狗都嫌脏!”
李静渊自己哪想得出这种话骂人,听着舒爽无比,心里头那团快怄烂了的阴霾,一点点稀释消融。
“你还有他联系方式吗?你叫他来!等解封了你带我去找他!老子捶爆他狗头!踩烂他狗蛋!欺负我们渊儿!没人管了还!”龙在田确实醉了,哐啷哐啷摇晃着rio瓶子,里面的酒泼泼洒洒,有些都溅到了李静渊脸上。
李静渊站起来在桌上摸索纸巾盒,龙在田“哎呦”一声,抽了纸巾替他擦脸上的酒。擦了没几下,李静渊突然感觉面前有一大团黑影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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