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就是兄长,那股逼人的威严和气势随着年岁增长越发清晰独到,毕竟他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而将厌不用像他那般插手家族的企业,二人背负的东西也不尽相同。
“小喃是个好孩子,你不要去招惹人家。”将叙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后面那句招惹完而不给人结果只会毁了她这一句没有明说。
一开口,就是训诫意味分明的警示。
闻言,将厌放下胳膊,懒懒的抬起眼皮和兄长对视。
“那我偏偏要去惹呢?”他无谓的笑笑。
将叙皱眉,“你平时在外面怎么胡来我都可以不去管,但是你现在已经不小了,孰是孰非你要明白,并且小喃不是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你会毁了她。”
毁了她?是么,将厌不置可否。
“还有,距离那个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你好好准备,不要让家族为难。”
说完,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接着转身离开。
将厌还站在原地,少年独身靠着墙壁伫立,日光灯将将落在他的眼睫,洒下一片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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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结果已经出来了,阮喃的身体状况良好,耳朵的情况也不错,不过回家途中阮喃没有再见到将厌,再抬头时,将叙哥哥已经帮她打开了车门。
夕阳已经到了不得不落的境地,这一天过的非常之快,浓稠的天空不再是烈烈璨金,此刻慢慢被墨色的深蓝涌入。
阮喃朝身后看了一眼,那道身影不在,陡然一股失落弥漫上心尖。
坐进车里,她脑海中还时不时会印出刚才在大厦的楼道内,他弯腰帮别的女孩拭泪的动作。
明明就是很冷淡的一个人,但是对于他在意的人和事物就会变得很宠溺,甚至是偏爱,就像是陡然变了个人一样。
可他究竟在意多少人,多少事物?一个有着优越样貌不凡家世的人,和她就仿佛是云泥的差别。
以及他究竟知道不知道,他随随便便露出来的一个笑容都会令见到的人心生憧憬,更别提他那些似有若无的示好,可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偏心,随心所欲。
越是这样,阮喃就越觉得难受。
究竟是怜悯,还是出于真心...阮喃想疼了眼睛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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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前一天清晨,佣人拿给阮喃一个包裹。
阮喃的卧室明显活泼生动了不少,因为添置了很多物品,都是那天出去买回来的。
这样看就更像是小女孩的闺房,而不再像是突然被拿出来使用的临时客房。
“这是少爷让我给小姐你的,还说了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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