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有什么紧急的状况,匆匆挂断。
阮喃再也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很多次,雷雨天也总有例外,究竟是身不由己,还是他在无聊之间偶然想起,在遥远的地方还有这么一个可以消遣的对象。
时间一长,阮喃几乎可以认定,就是后者。
她心如止水,她不想再被伤害了。
然而遥远的沙漠地区,信号总是断断续续,马上就要高考了,将厌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总也忍不住。
毕竟,一开始就是他欠了她的。
·
升入高二的下半学期,阮喃毅然决然剪掉了留了很久的长发。
[头发,留着吧。]
似乎曾经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说话人当时的语气、眉眼,举止情态历历在目,似乎是在求她能留下这一头长发,可是阮喃不要,长发会耽误学习。并且他喜欢什么她就讨厌什么,她一定要拼了命的努力,她会证明给那个人看。
又变回了那一头齐下巴的短发,剪完头发回到家时,大哥也刚好回来,他在门边沉默地看了她良久。
“小喃,会不会有些可惜?”
可惜什么?是可惜头发还是可惜那段单方面的可笑情谊。
阮喃摇头,只说:不可惜,闭口不谈她曾听见的话语。
玩玩而已。
原来那么长时间的相处,都仅仅是他无聊的消遣。
她会振作起来,会证明给他看,她一定会加倍的优秀,潜移默化的感染。
[你不是想考最好的学校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究竟是赌气还是不甘,亦或是为了麻痹自己,阮喃拼了命的读书,就是为了证明她不是可有可无的小废物,不是被消遣玩弄的对象。
事实证明,将厌没有看错人,本质是美玉的存在,即便受到各种各样的锤炼,依旧不折损丝毫的晶莹和光芒。
阮喃在学校努力读书,逼自己忘记,逼自己优秀,而坐在晃晃悠悠的装甲车,身上套着几十公斤重的装备的将厌又何尝不是一样。
头一年去到沙漠特训时,在恶劣的环境里将厌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一直都在暗中照顾着她,一有空闲就会告诉家中的姆姆她喜欢什么,各种各样的物品多备着。同样,佣人们也会详细的向他汇报阮喃各个方面的情况。
当得知阮喃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过度伤心,并且依旧努力生活,用功读书的时候,将厌内心百味杂陈,又甜又苦涩。
他捏着手机,双腿叉开坐在山坡上,垂头叹息,又笑着用力抹了一把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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