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要说一些奇怪的话?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阮喃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从前年少无知时被他怪罪不听话,阮喃是知道错的,可是现在,她只觉得他僭越纠缠。
“行,你就这样,跟我这闹,我不心疼你。”将厌膝盖抵得越发用力。
“鬼要你心疼!”
要是放在从前,将厌绝对会体罚,光脚站墙根,关在小黑屋,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并且绝对不准许佣人求情。
可是现如今,面对刺猬一样的阮喃,将厌更多的是心寒。
他们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大哥。
大哥过来的时候,阮喃已经从桌子上下来了,一看就是刚被训完,眼尾红红,而将厌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生人勿进的模样。
他应该是想吸烟,已经很久没有犯过这么强烈的烟瘾,明明早戒了,并且他的身份不准许他吸烟。
“怎么了?”大哥过来做起中间人,试图缓和气氛。他身后还跟着两名佣人,见他们兄妹两个关系闹得这么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调解。
“惯的,一天天惯成的这样。”
将厌居高临下睨着不远处低头的阮喃,冷然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阮喃还缩在墙根,眼尾通红,闭口不谈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不了了之,将厌就这样回来了,在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时间节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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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将厌回来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阮喃在躲他。只要将厌在家,阮喃就借口回学校,吃饭也会主动避开,说在外面吃过了。
将厌回来后,家里所有人都满脸喜气,尤其是将爷爷,嫡亲的爷爷深明大义,和主宅的那位家主完全不能并论。将厌当时走的决然,家里人虽然都不愿意,但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