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长高了。”
阮喃的心一颤。
“至于我为什么不说。”将厌放缓了语调,“我赌不起,我跟家里的那位不一样,我是后生的,后生的就意味着,要去联姻。这是家族里从古至今的规矩,我奶奶就是联姻得来的。”
“你懂吗,小东西。”
“如果不愿意联姻,那就要出去当兵,二选一。”
“你以为我很快乐吗?我不快乐,拥有的越多,地位越高,相对的,就越不自由,我连喜欢什么都会被剥夺的,又何况我自己的心意。”
“对你,丫头,我赌不起。”
一番话,之前内心的围墙似乎开始慢慢瓦解。
即便他说的这么真诚,阮喃还是气鼓鼓的别过脸,倏忽间想到什么,她鼻尖一酸:“你知道吗,你走之后第一年,冬天爷爷就不要我了。”
将厌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儿,他去勾阮喃的肩膀:“是,我知道,哥哥是混蛋,是畜生,哥哥对不起你。”
阮喃一想到爷爷,就控制不住,她开始哭,将厌受不得她这样,想了想还是打算都告诉她:“但是你知道吗,丫头,那会儿其实我回来了,但你被大哥抱在怀里,我没法出现在你面前,你哭累了,我不敢上去安慰你。”
听见这些,阮喃哭的更凶了。
“你,你既然因为信我会振作下去,那又怎么会认为我会成为你的累赘和负担?其实,你骨子里还是不信我,还是小瞧我。”
阮喃说的是实话,将厌也知道,“傻丫头,哥哥知道了,哥哥以后绝对不会再推开你了。”
坦诚之后,二人之间的心墙渐渐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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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了真相,家里一些资历久的佣人也敢说实话了:“小姐,那天夜里,其实守着你的人,是二爷。”
爷爷去世的夜晚,冬夜里寒冷无助。
“很多次,他都回来过,都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你,给你送东西,只是他藏得很深,不让你知道罢了。”
...
这些被隐匿的事实,都悄悄路出水面。
时隔多年,现如今得知这些,阮喃只能叹息着接受。或许在当时,那样做的的确确就是最好的决定,那些错过的,就让他错过,凡事都应该朝前看。
将厌最近一直都在青市本地,忙完了一得空就找阮喃。小公寓里还缺不少东西,将厌领着她去置办。回家路上,路过花店,阮喃忽然想起从前那被她养死的巴西木。巴西木也叫幸运木,传说幸运木开花,人就会遇见很爱的人。小木头活了很久,可是到了年限还是慢慢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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