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司舒。”司雨浓的声音依然平静,从她说话的语气里可以判断,这是一位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
“对不起,真是抱歉,我只是猜测一下,打扰您了。”水湄连忙道歉。
“没关系,你们也是善心之举,可惜我帮不上忙。”司雨浓说道。
水湄轻轻地叹了口气,正想挂断电话,忽然她想起一件事来,又问道:“对了,司女士,我在司舒的同学那里听说,她自从上周离校之后,就没有回去上学,恕我冒昧,请问她是......”
这一刻,水湄想起刚才司雨浓说过的话,司雨浓说最近十天,她和女儿司舒形影不离。
在这个现代社会,恐怕没有哪个家长能够做到和一个上中学的孩子形影不离吧。
先不说做家长的要工作要社交,就是女儿也要去上学啊,对了,司舒没有去上学,那么难道是出了事?
因此,水湄才有些失礼地问出了这番话。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接着,司雨浓才平静地说道:“她出了意外,一直昏迷不醒,因此,我才能肯定,您见到的女孩不可能是她。”
“啊?”水湄张大嘴巴,好一会儿才合上。
她挂断电话后,才发现何灵语和菠菜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
待到水湄把从司雨浓那里听到的事情告诉他们,这两个也傻了。
怎么回事?薯条不但不是司舒,而且司舒还出了意外,昏迷不醒?
所以说,薯条不但不可能是司舒,而且她也不是司雨浓失散多年的女儿?
晚餐的时候,大家在餐厅见到薯条,她还是穿着那身树人中学的校服,梳着双马尾,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流露着这个年龄应有的朝气。
这两天她很安静,每天除了在房间里看电视,哪里也不去。
水湄向何灵语使个眼色,一副“你行的”的表情。
何灵语无奈,端起自己的餐盘坐到薯条对面,问道:“薯条,你想家吗?”
这句话一出口,何灵语就后悔了。
水湄固执地认为她和薯条是同龄人,所以才让她来套话,可是何灵语有苦说不出啊,无论前世和今生,她都不能算是正常长大的少女,所以她当然不擅长和青春期女孩打交道了。
薯条笑了笑,意料之中的摇摇头。
何灵语叹道:“不想家可真好,我就不行,我就想家,我想我家老佣人亲手腌的泡菜了,她做的凤爪和猪皮,哇,简直是无上美味。”
说到这里,她对薯条道:“我是四川人,你去过四川吗?”
薯条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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