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果然见到翟婷婷疑惑吃惊继而惊惧恐慌的神情。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婷婷?”陆湛澄站在几步外,出声唤道:“怎么了?”
翟婷婷如梦初醒,微笑着走上去,揽住未婚夫的臂弯,温柔笑道:“没事,走吧。”
“又要重新上去了。”易逢伸手去摁关门键,“朝阳,你晚饭吃了没?”
半天等不到朝阳的回复,易逢转头,却看到朝阳不知何时已经蹲坐在地,正捂着脑袋瞪直眼,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易逢觉得有趣,蹲下身与她平视,“怎么?见到大老板就吓腿软了?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别怕。”
进公司五个月都碰不着陆湛澄一面,怎么这个节骨眼上偏偏重逢得如此轻易?
朝阳目光涣散地看向易逢,喃喃问道:“主管,你的名字是谁起的?”
“我爸呀!”易逢哈哈笑道:“老人家说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朝阳咧了咧嘴,欲哭无泪。
一个小时之后。
“小朝阳,你今天不是出差回来吗?”前台小妹许多多拎着串红提站在柱子边,边吃边问朝阳,“为什么还来公司?”
额头上贴着消毒纱布的朝阳边擦圆柱上的血手印,边叹气,“……我不知道。”
许多多又问:“你脑门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真被易逢打的?瞧他对你这么上心的样子,要打你也不能输给他啊。”
朝阳神魂在外,有气无力道:“……我不知道。”
许多多绕到朝阳面前,笑道:“我看到你和老板娘一起出电梯了,怎么样?和大美女共处一室有没有压迫感?”
朝阳眉头一蹙,感觉自己眼眶都要泛出热泪来,“……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说好的十年之内爬上高管层,年薪百万不是梦呢?
许多多吃掉最后一粒红提,拿光秃秃的枝干戳朝阳的脸,津津有味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街上被抛弃了的流浪狗,啧,还是大型犬。”
朝阳看向个头娇小脾性却强悍的许多多,认真问道:“许姐,你说我现在申请调到东三省校区还来得及吗?”
“你以为你是候鸟啊?天冷了就南迁,开春了就北飞?”许多多翻白眼道。
大堂前台的挂钟走到晚间九点,许多多拍拍朝阳的屁股,说道:“学生们要下课了,你们也该下班了,去,把卡打了,回去好好养伤,别瞎想。”
朝阳现在的狼狈模样不适合被学生们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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