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云月最喜欢的裙子,他想干什么?”
“他就算不去,我的人也会引诱他去。”陆湛澄一一答道:“那裙子布料不错,洗完手后拿来擦手,再合适不过。”
朝阳惊诧地扭过头,“你的手是金子做的吗?”
“不是我说的。”陆湛澄笑道:“媒体朋友和你一样好奇,结果艾伦就是这么答的。”
“什么?”朝阳震惊。
这可是在香港,在元家主办的慈善会现场,元家多少人看着听着,艾伦也敢这样口出狂言?
朝阳已经可以想象朝云月的表情了。
“年轻人就是经不起挑拨。”陆湛澄对艾伦倒是相当满意,“这半个多月,我不过是让他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在国内可以横行无阻,接着让人侧面告诉他当年他妈妈曲休是如何被朝家人欺负,朝云月又是如何展开限曲令,十年不许她回国。这孩子便主动要求参加慈善会,要给‘不堪一击’的朝家人一点颜色看看。”
朝阳已经明白三分,却还有七分不明就里,“这就是你所谓的王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