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警察脸色稍霁,说这种情况应该可以酌情处理,又说:“主要你那前科,太麻烦了,知道吗?”
别冬又点了点头。
在“犯罪现场”问询了一通,一群人又跟警察去了公安局,做了详细的笔录,因为还涉及斗殴,江沅找了个律师过来,司放交了一笔保证金做取保候审,让他们四个在调查期间不必蹲在看守所,出来后江沅顿足,看了眼公安局,再次发出感慨:“上次就说这地儿晦气,回去要不做个道场,冲冲喜。”
几个人都有点垂头丧气,身体疲倦心也累,司放那儿已经没法住人,江沅让他搬到了客栈暂住,等饭馆重新收拾好了再搬回去。
已经很晚了,几个人就在客栈做饭吃,别冬还记着那个要来的客人,平台上留的电话是江沅的,这时来了电话,说已经到了,出租车开错了到了西门,离客栈太远了,问客栈的人能不能去接下,别冬于是骑了江沅的摩托车出去接人。
他一走,冷峯像是一刻也等不了了,靠着厨房的操作台跟江沅说:“等这事了结,这人你必须送走,一天都不能多留。”
江沅觉得自己没有底气再说“他的事儿我担保”这么硬气的话,差点就酿出无法收拾的祸事就在眼前,几个人差点都赔进去,但他又觉得,自己实在做不出赶人走这种行为,他也想不通,六年前小鹿一样清秀温柔的别冬,怎么就成了一头无法训化的野兽。
他抿着唇不说话,冷峯牢牢盯着他,司放正炖着一锅汤,闻言叹了口气,他心情很复杂,今天这件事后,他其实心里也冒出这个想法,别冬最好还是离开这儿,但他又很矛盾,不出事的时候,别冬是个非常可靠的帮手,可靠到他觉得不会再找得到这么顺心的人,什么都能做,什么都做得好,沉默寡言,哪怕有天司放自己不弄饭馆了,别冬自己也能把它撑下去。
而且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别冬是因为要帮自己,豁出性命地帮自己,司放心里纠结极了,他也是江湖上混过的,知道这份道义和真心有多难得。
也有多危险。
司放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也说不出让别冬走这样的话。
江沅就犟着不开口,冷峯冷笑一声:“还舍不得?你那色字头上的那把刀今儿差点把所有人都捅死,你要不送走也行,留着吧,以后凡是跟他沾边的都别叫上我,你再有什么搞不定要求救的时候也别找我,为一个郑愕弄得工作丢了不说,现在为这么个来路不明的,你特么是要把自己的下半辈子都搭进去?江沅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听到郑愕的名字,江沅浑身的刺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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